p; 夕阳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日落的黄辉给这个世界抹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几片云彩飘在天空,因为太阳耀目的余晖变成火红色,令人双目生炫。
场上的霍去病黑衣束身,长发飘扬,浑身焕发出夺目的耀眼,是啊,这样的俊俏风流的少年怎能被这个尚武的时代埋没呢?
“霍骠骑好兴致啊!”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花痴,我见到此人心里一震,这不是那天在公主府和若真说话的李广利么!和李广利在一起的还有两个我没有见过的人。我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转着眼珠子打量这三个人。
霍去病听见有人叫他,放下蹴鞠走了过去,与来人一一打招呼,道:“李兄,郎中令,公孙将军。”
三人分别是李广利,李敢和公孙敖。我看着这三人,脑中迅速思索历史上他们的际遇。李广利我不太熟,但是现在我知道他和阳平公主联手送了若真进宫,李敢和公孙敖我记得都是汉武帝时期的将领,李敢是大将李广的儿子。
霍去病道:“要不要下场赌一场?”
李广利笑道:“我和李敢算一边的,你太厉害了,我们得一起上才行。”一旁的李敢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公孙敖摆了摆手,道:“我就当个看客吧!”
几人约好,便下场去踢。李广利和李敢联手,霍去病自带一队。两边一开始倒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但是霍去病左突右冲,很快对方就败下阵来。
我不懂这古代蹴鞠的规矩,想着跟现代足球应该是一个道理,进球就算赢。场中的霍去病如风如电,身法轻盈。时而充满力量,如一条蛟龙般势不可挡;时而以守为攻,如大树般稳住不动;时而如一把绝世宝剑,利刃过去,无人能敌。
夕阳下,霍去病周身也染上了金色的光彩。我看着他风姿绰绰的身影,耳旁四周传来雷鸣般的喝彩和助威声。我连眨一下眼睛都舍不得,直到看得双眼都酸了,
我想我要把这一幕牢牢记在脑中,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忘记。我曾经来过大汉朝,我曾经认识过霍去病。是在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梦的梦里,是在一个有一轮红日的草地上,这里有我的所见所闻,都是那个人——霍去病。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这天是初一。我和蕊儿跟陈叔请了假,一同去慈恩寺烧香。
我在霍府俨然已经成了首席侍女,下面的丫头婆子们见我与霍去病亲近,都来巴结我,待我十分好,陈叔特意拨了蕊儿给我做使唤丫头。
只是我仍像以前一般对人接物,众人见我小小年纪,在人情世故上显得十分老道熟练,也不由得对我生了几分敬意。
我和蕊儿坐着霍府的马车去慈恩寺,陈叔因为霍去病颇为看重我,所以我这次出门陈叔专门派了十名护卫一路护送。我觉得这阵势未免太大了些,但是陈叔坚持,我只好任由这些人前呼后拥着出门。
马车走出内城,沿着官道向慈恩寺而去。一路上蕊儿颇为古怪,看着我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马车里点着香炉,车上淡淡地飘着桂花的香气,我举起茶杯轻轻放在嘴边押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蕊儿涨红了脸,半响说道:“兰儿,少主是不是要收了你做妾室?”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吃惊说道:“你说什么!?”
蕊儿小脸通红,说道:“府里人人都这么说,少主从小待你就好,别人看着就眼红。现在你会说话了,少主对你更加不一般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大家都拿你当半个主子看待!”
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我在霍府身份俨然像个主子,陈叔拨了蕊儿给我做丫头,连出门都派护卫护送,这哪里像个侍女的排场?
霍去病待我的确不像个丫头,我吃的穿的用的,从未不曾短缺过什么,霍去病有什么,我就有什么。
可我心里总仗着自己年纪比他大十多岁,当他如弟弟一般,从没有动过其他心思。
难怪现在府里的人都这么巴结我,原来以为霍去病会将我收房?可是我很确定,在历史上霍去病并没有妻子。
拉回了思绪,我睁开眼睛,放下茶杯,柔声说道:“傻丫头,少主待我好,是从小的情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话以后可不许乱说了。”
蕊儿努了努嘴,小声说道:“旁人都看出来了,就你自己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