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了吗?”有人问。
“我只是排除周边那个世界有名人物的动作行踪而已,但是如果这人是突然冒出来的,那就没办法了。”女郎摇头。
“恐怕不行,那人只是普通人,按照规则,他们不能随意干涉正常世界的秩序。”眼镜低声道。
“腰部干脆退出吧?”黑人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我们没必要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搭上自己的小命。把时机情况上报上去,让上面加派人过来处理。”
另外几人交换了下眼神,都看出对方眼里的苦意。
上报确实可以,但这也意味着之前他们的付出和损失全部就成了白费,下掉职务还算是轻的处罚。
“恐怕不用了....”ol女郎忽然说道。
“最新消息,科恩那和雷柏追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子,那个村子盘踞着一股古老的力量,幸运石钟的秘密好像引起了它们的兴趣。”
“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总归是好事,看来幸运石钟的秘密或许终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我听说科恩那作为考古学家,认识很多似乎很神秘的人,他这次跑到的那个村子或许就是他朋友所在的地方。”眼睛皱眉道。
“我想我们最好是不要插手了,暂时等他们分出胜负再说。”女郎苦笑。“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参与进来的力量越来越多。”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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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面色苍老的老人轻轻点燃一点黄色油灯,晕黄的火光缓缓照亮木屋内的情景。
圆形的窗户有着十字形的木条,外面隐约有一点月光射进来。
老人回头看了眼木屋床上,那里躺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是个男人,穿着黑色皮夹克,身上破破烂烂,到处是伤口和血痕,脸上尤其多,几乎快要被破相了。不过曾透过伤痕还是能看得出他原本是个长相还不错的中年男子。
“唔.....”男人从床上醒了过来。“我睡了多久?罗斯达姆。”
“没有多久,大概五个小时左右。”老人回头笑了笑,满是皱纹的脸上就像绽放的菊花。
“好吧,菊花...问哦每次看到你为什么都会联想到这个植物?”男人摸着头苦笑,:看起来你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只是比你好一点。”老人摇头,端起油灯走到床前。“我给你讲过,不到最后的关头,不要来找我。因为我可能不光不能给你帮助,还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危险。”
“我当然记得。”男人苦笑,“可是我现在已经真的没办法了,我也是没路可走了。”他深深埋下头,双手抓着头发,眼睛里满是血丝。
“看起来你确实很不好。”老人无奈的摇头,“朋友,我的境况不比你好多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就留在我这里吧。”
“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点启示。”男人抬头带着一丝期望。
“没用的。”老人摇头,“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着我,我没法使用启迪。”他看着男人,“科恩那,你很快就会明白了,启示无论出现与否,结果都无法改变。”
“我们看到的难道是已经固定的结果?”科恩那反问。
“不是已经固定,而是必然,那是通过收集大自然的信息得到的正缺推论,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不存在偶然,所谓偶然只是武术的必然组成勾连的最终结果。”老人罗斯达姆皱着面皮说。
“反正我是赖定你了。我没地方可去了。”科恩那沉默了下,还是笑着说。
“丽芙死了吧?”老人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在逃避,避开他的视线。“不只是丽芙,还有科瑞拉,拜恩。”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看来你真的情况不能再糟了。那就和我一起吧。”老人摇摇头,“只是能够平静的死亡,有时反而是不错的结果。”
“你在说什么?”科恩那问。
“没什么。”罗斯达姆放下油灯,拿出一个装满萤火虫的小瓶,他小心的将萤火虫倒进一个瓦罐。
诡异的是瓦罐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居然完全不知道飞走。
他拿起石杵开始细细的研磨起萤火虫来,不时还往里面撒一点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
“你在做什么?”科恩那注意到他奇怪的举动。
罗斯达姆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科恩那颓然从床上起来,端起边上的一碗糊糊一样的黄色东西,一口喝完。
他被雷柏追杀了多久,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两人在荒野上经历了无数磨难,相互厮杀,仇恨已经凝结得无法分解。他们两人中,注定要死亡一个才算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