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她并不是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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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妍上课的时候喜欢一心两用。
以前没人管她,但是夜珏和大哥如今练起手来培养她“成才”还是怪可怕的。
她反对未果。
第二日清晨夜珏按时来叫她。
她扒拉着被子不肯起床,他直接抱着她和被子一起出门。
她被他磨的没有办法。
直接在马车上穿衣洗漱。
认命的准备好了书,温习了文章。
等到她到了夫子监,才发现她第一堂课不是夜珏上的。
他在隔壁上课,她刚好坐在教室的最后面,耳边满是他温和而又随意的声音。
那声音令她听的昏昏欲睡。
她耸搭着脑袋转笔,偶尔记记笔记,等着这节课的完结。
一堂课也没有抬起几次头。
在自家夫子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她一下课就拿着书籍跑到了隔壁教室。
她刚一踏进门。
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隔壁教室都是红木质地的桌椅,她在一教室人惊讶惊恐惊喜的眼神下,慢慢的朝最后一排走去。
郝邪坐在中间,看见她,惊喜:“殿下,这里有空位。”
“不,我要坐最后。”北冥妍看见郝邪那张美人脸就喜欢,勾了勾手指:“陪本宫一起后面坐坐?”
郝邪挣扎而又犹豫的收拾课桌上的东西,麻溜的跟着北冥妍坐在了最后。
房间的布局很是奇妙,一张课桌能坐三个人,并排的。
教室很大很空一点都不挤。
不知道是夜珏课上的太好,还是其他人想要在他面前表现表现,最后几排的座位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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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郝邪兴高采烈刚准备说话的时候,一抬头就对上了夜珏那双冷眸,他吓得不自觉的颤了颤。
捂住嘴,轻声说话,只有北冥妍能听得见。
“公主,夜夫子最近对我,斐铎,王子,不知怎么的,特别照顾。弄得我心里特别慌。”
郝邪长得眉清目秀的,现在抿着唇,盯着一张花栗鼠似的蓬蓬松松的头发,整一个花美男。
北冥妍手痒,安抚小弟似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辛苦了,再撑一年吧。”
她家夜夜最多教一年。
郝邪长呼了一口气:“夜先生也不容易,听说我爹爹亲自求他要好好教育我,爹爹为了哄娘亲开心天天折腾我。他自己读书什么料,我随了他了,他还说我笨不像我娘一样聪明。”
北冥妍:兄弟,你怕是不知道让你家夜夫子同意的根源是我。
“没事没事,你有学习的天赋的,勤能补拙,多花点时间,总会有收获的。”
她安慰起别人来很轻松,自己也安静的摊开书本。
十分给面子的拿着笔,一副准备认真听讲的模样。
郝邪沉浸在这门课的难度中:“这是我上过的最艰难的课。公主,你为何也自投罗网?是太子殿下给您选的吗?”
北冥妍沉默了片刻,选的确是夜珏和她大哥决定的。
只是,她也算是半自愿吧。
“我昨日还特意去记背了一下清心咒,感觉也没有现象中的那么难。”
郝邪委屈的咬嘴唇:“那是因为公主你有天赋,记忆力又极佳,那枯燥的文字我看都看不懂,更别说背了。我阿爹听说我交白卷回去让我跪祖宗祠堂跪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娘亲把我给捞出去的。”
“我也是死记硬背的啊。。”
北冥妍想到自己昨天抱着佛书在专研就觉得可怕。
在南疆呆了很久,烨姑父都没有影响到她。
结果夜珏一句话,她就认命的去下苦功夫补课了。
“男色惑人。”她咬唇:“太惑人了。”
郝邪疑惑的看了看北冥妍,刚想说话,斐铎就背着包,痞痞的坐了过来,他手上拎着一袋茶叶。
状态有些萎靡,整个人散发着颓废的魅惑。
“阿铎,你昨天又没睡?”郝邪问斐铎。
斐铎安静的坐到北冥妍的右边,将茶叶丢进滚烫的陶瓷杯中,一下子茶香味就蔓延了出来。
“没睡。”
北冥妍多看了斐铎几眼:“熬夜翻账簿?”
斐铎轻轻的恩了一声,一手托腮,安静的盯着北冥妍,余光扫了夜珏一眼:“阿妍,你的人太严苛了。”
北冥妍不知怎么的,控制不住笑意,眼角弯弯:“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斐铎揉了揉手腕:“能不能让他放点水?”
北冥妍耸肩:“我都被他弄到这里来了,你说怎么放水?”
郝邪听不懂,看看北冥妍,又看看斐铎:“阿铎,公主,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斐铎扫了一眼斐邪,懒散的朝着北冥妍肩膀靠去:“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斐铎轻笑的靠在北冥妍肩膀上:“他平时吃不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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