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骄阳似火,热浪席卷了整个苏城。
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灼热,干燥无比,高温造成的气流,让眼前的景物看上去扭曲不已。
空旷的马路边上,一个体型瘦小,肤se黝黑的青年,背着一个破蛇皮袋正在街边挨个翻着垃圾箱。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光,青年一个个垃圾箱的扫荡过去,毫不在意路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他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做着自己的事情,目光永远是那么的坚毅;偶尔他的眼中会闪过一道jing光,那代表着又有不错的收获。
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根,在阳光的照she下闪闪发亮。
青年直起身,用挂在脖子上的粗布毛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水,而这个水壶是用废弃的雪碧瓶制成。
“辣死尼玛不开花!这鬼天气,热死小爷了!裤裆里的两颗玩意儿都快孵出小鸟了,不行了,今天得早点收工!”青年嘴里骂骂咧咧的抱怨着。
韦乐,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独自漂泊在社会上。他自己也记不清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饿,受过多少次打骂;遭人白眼和稀落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
生活的困苦艰辛并没有让韦乐失去希望,反而练就了他乐观向上,坚毅不屈的xing格。
韦乐能走到今天,完全归功与从小在他心中种下的那一个梦想。
记得在他仈jiu岁的时候,曾经跟着一个中年乞丐混迹过一段时间。那一年,小韦乐看到中年乞丐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破衣烂衫的一个女人。不一会他们居住的破瓦窑里传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出于好奇,小韦乐偷偷的躲在墙根向里看去。
映入眼帘的情形让小韦乐震惊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上下交叠在一起;中年乞丐黝黑的躯体与他身下那堆白花花的肉浪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懵懂的小韦乐感觉到全身一阵没来由的燥热,他们在打架吗?为什么打架要光着身子?一系列问题在他的小脑瓜中不停的萦绕。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中年乞丐完事出来了,一眼就发现了躲在墙根的孩童。
“小子!看的过瘾不?”中年乞丐一巴掌拍在了小韦乐的脑袋上。
“啊!大叔!你,你干嘛拍我!”
“小兔崽子,年纪不大,就学会偷看别人搞女人啦!”中年乞丐笑骂道:“怎么样,好看吗?”
“你们不是在打架吗?怎么不穿衣服?”
“哈哈哈!”中年乞丐听了大笑不已,继续对着小韦乐问道:“小子,你知道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是哪两件吗?”
小韦乐迷茫的摇了摇头。
“大叔现在就来告诉你!”中年乞丐得意非凡的炫耀道:“第一件事就是吃饱饭,第二件事就是睡女人!”
“大叔?为什么要睡女人?”
“哈哈哈,吃饱饭是为了让你自己不饿肚子,睡女人是让你的小兄弟不饿肚子!”
“小兄弟?”小韦乐彻底迷惘了。
“哈哈哈,等你啥时候长大就知道了!”中年乞丐毁人不倦的教道:“小子,记住了!男人活着一辈子不但要喂饱自己的肚子,还要喂饱自己的小兄弟!”
“嗯!”小韦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牢牢将大叔的教导熟记于心。
那一天后,小韦乐再也没有见过中年乞丐,而他的生活从此有了目标:吃饱饭!睡女人!
正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韦乐生活下去,神马困难,神马艰辛,等等的一切都是浮云!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原来的小乞丐变成了现在的青年拾荒者。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懵懂儿童了,经过十年的成长和磨砺,韦乐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女人,也明白了当初大叔在破瓦窑内和女人光着屁股打架是怎么回事。
与平时一样,韦乐每天都会去那个废品收购站,将一天的收成卖给老板娘。
福记废品收购站位于苏城北侧郊区,zheng fu一直没有开发那里的土地,相对市区来说那里比较偏僻荒凉。同样韦乐的“家”也安在了此处,堆填区旁的一座小屋棚紧挨着福记收购站。
“兰姐,老板娘!收货啦!”
如同往常,韦乐一进福记回收站就扯开嗓门大喊。
咦?今天兰姐怎么不见人影?要说这吴兰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白皙的皮肤,鹅蛋脸,大眼睛,嘴巴微大,双唇红艳略带肥厚,说起话来一张一合甚是xing感;最要命的是她长着一对绝世胸器,走起路来一抖一颤的,不知道晃瞎了多少男人的眼睛。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平时上门sao扰她的男人络绎不绝。
一次偶然的机会,韦乐见义勇为帮吴兰赶走了那些苍蝇,从此赢得了俏寡妇的好感,这时候她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光顾自己生意,身材瘦弱,沉默不语,时不时偷看自己几眼的小男孩是如此的勇武。
也许是母爱泛滥,也许两人同为孤家寡人,吴兰对韦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
一来二去后,吴兰就把韦乐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双方的关系逐渐开始熟络起来,慢慢的就以姐弟相称了。
言归正传,韦乐见吴兰不在,便放下了蛇皮袋,径直走向了前面的一排小平房;他要去屋里好好凉快一下。
“哗啦啦”屋后的小棚子那传来了一阵泼水的声音。
难道是兰姐在冲凉?
心中一阵躁动!韦乐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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