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单单齐贵一个人完全就能吃的下。这要是二一添作五分两半,那这利益就真没多少了。
更别说这里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齐瑞觉得吧,齐富这性格,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
就算是把今天齐富醉酒的事情抛开,可依着平日里齐瑞见到的齐富,他也觉得齐富不行啊!
别的缺点倒没有,主要是人太老实了一些,话太少了一些。
虽说老实和话少算不得什么缺点,但在做生意这上面,却是绝对不行的。
可话还是得说回来了,眼下方美珍既然当着自己的面开了这个口。这要是不答应,没准就会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兄弟间有的时候,是不能完全按照原则来讲的。要知道齐富和齐贵在身份上,跟他都是亲兄弟,搁在方美珍眼里,估计她会觉得自己该一视同仁才对。
这可怎么办啊?
齐瑞愁的不行,拿眼睛一直往旁边的齐满粮身边瞟。这个时候,这些话齐瑞不好直说,可齐满粮不一样啊!
他是当爹的,这些话他来说,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可惜的是,齐瑞这眼神是白给了。
齐满粮非但没能理解齐瑞那从眼神中传递出来的意思不说,还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回了他一个一脸茫然的神情。
最后,齐瑞气馁的先收回了目光。他这会觉得总算是明白了,齐富这性格是随了哪了。
老实,话少,反应慢,这些个东西就是从齐满粮这里遗传下来的!
齐瑞心累啊!
可心累归心累,还得回应那边眼巴巴等着自己回答的方美珍。弄得齐瑞绞尽了脑汁想了半天,别说,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大嫂啊,你看我这蘑菇呢,种的不算多,就二哥那一家是完全能吃的下去。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等大哥醒了,你们俩再商量商量,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干怎么样?”齐瑞这会说着说着,自己也来了劲头。
“一,一起干?”方美珍睁大了眼睛,觉得这事怎么听着怎么都有点难以置信,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来确定,“是一起种蘑菇吗?”
“不止是种蘑菇,还有其他的。”齐瑞道,“反正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是跟我一起干也行,或者是给我干也行!”
这两个不一样吗?不都是跟着齐瑞一块做事吗?方美珍都有点听糊涂了,脑子都有点不够用的感觉了。
然而对于齐瑞来说,这两个当然是不一样了啊!
一个算是合作伙伴,一个是给自己打工的下属,怎么能一样呢?
……
如此这般说好了,齐瑞才和齐满粮从齐富家里走出来。出来之后,两人便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去了。
一进屋,刘春花就问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再一凑近,闻到两人身上的还没有消散的酒味,脸色顿时一变,“你们喝酒了?”
“就一点。”齐满粮冲着刘春花憨厚的一笑,比了一下手指头,“是在老二家喝的。”
好吧,一听是在齐贵那里喝的酒,刘春花面色缓和了一些。走了过去帮着去拿板车上的空箩筐,自然也看到了箩筐里的那个纸包。
“怎么买这么多肉啊?”刘春花说着,拿起了那两纸包。纸包一落在手里,便立马就感觉到了重量上的不对。
压根用不着刘春花打开看了,那边齐满粮直接就回答了,“那不是肉,那是老大媳妇给的瓜子。”
“那你们买的肉呢?”刘春花拿着瓜子问。
齐满粮&齐瑞,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想起来了。因着先前被齐富醉酒闹那么一出,肉给忘记买了!
……
忘记买肉了,其实也算不得是一件多大的事情。最多,最多也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少了一道荤菜罢了。
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齐瑞摸着脸上和耳朵上的硬块,感受着那又痒又热又疼的销魂滋味,因为瘙痒难忍,齐瑞用手使劲的搓着耳垂,直把耳垂搓的都又红又肿的了。
王秀兰见着齐瑞这样,秀眉紧蹙。觉也不睡了,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再等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颗大蒜。
“相公,你别搓了,我帮你弄一下。”
齐瑞抬眼看着手拿大蒜的王秀兰,“怎么弄啊?”
“用这个啊,这个治冻疮效果最好了。”已经剥起了蒜皮的王秀兰,拿着一块白生生的大蒜,用指甲掐开成两半,对准齐瑞的耳朵就猛搓了起来。
不多会,房间里就响起了齐瑞的鬼哭狼嚎声,“哎哟,哎哟,你轻点!”……
一直到整张脸都被抹上了刺鼻的大蒜汁之后,方秀兰方才放开了齐瑞,“好了,相公,你看看一会还痒吗?”
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半死不活状态中的齐瑞想说,现在不是痒不痒的问题了,而是TM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