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子言的脑袋:“这么些年来,除了见你家公子忙来忙去之外,也不见他与任何女子有过任何来往。那些上门提亲的媒婆快把锦书苑门槛都给踏破了,你家公子也不见她们一面。所以你家公子是打算等媳妇从石头里蹦出来?”
这百里冬儿是真看不出公子对她的心意,还是假看不出来?
还有他家公子没有和任何女子有来往?
她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望着百里冬儿唇边的笑, 子言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子言默了默道:“冬末公子,我曾听我家公子说,他娶妻,定会娶一与自己有共同兴趣,情投意合之人。”
百里冬儿余光看向将瑶水镜拿皱的女婢,心不在焉地说:“你家公子喜吟诗作赋。现在虽是乱世,但这样的女子现在也很多。让你家公子列上一份自己娶妻要求的清单,贴在锦书苑门口,很快便会有符合要求的女子前来。”
子言:“……”
子言:“冬末公子,其实你的想法与子言当初的想法相同。”
只是后来,他家公子遇到了百里冬儿。
哎。
他跟随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即便公子不说,他也能感觉出来。
子言顿了顿又道:“我家公子后来说了,两个人的感情讲究的是缘分,强求不来。缘分到了,情自然到。”
百里冬儿闻言却是摇头:“你家公子这分明是懒!”
子言又叹了声气,以为百里冬儿会抢先一步离开这后台,谁知百里冬儿却继续和自己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果然!
今天百里冬儿也很不对劲。
子言忍不住问:“冬末公子,你不打算回房休息?”
百里冬儿则是道:“青天白日有什么好休息的。 子言,反正你家公子还要醉到明日才行,今天晚宴的流程如何,你且给我说说,我帮你家公子继续主持。”
子言闻言诧然看向百里冬儿:“继续主持?”
百里冬儿反问:“你打算主持?”
“不不不!”子言连连摆手,“有冬末公子相助,子言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这天白日里,百里冬儿拉着子言相陪,没有回自己房间。
某人便是在百里冬儿房中一直黑着脸。
说他是断袖?
元朗坐在窗前,望着昨日与百里冬儿一起睡过的床发呆。
如今百里冬儿已不在房中,他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到房间内残留的梅花香。
半晌后,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元朗低沉的声音:“百里冬儿,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于此同时,百里冬儿与子言正坐在大厅里,一边吃这瓜果,一边欣赏着晚宴歌舞的彩排。
“子言,那姑娘跳得不错。”
子言顺着百里冬儿的视线望去,点头道:“是挺不错的。”
谁想百里冬儿继续道:“胸大屁股翘,好生养,适合你家公子。”
“咳咳!”
一口酒呛入气管,子言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