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的已经不要脸,用手段睡了别人,继续不要脸下去,也是可以有的。
从那日开始,她便开始唤他夫君。
但他却总是假装听不见。
直到有一天,一个长相貌美的红衣女子来找他。
来找他的红衣女子看上去像是宫里的人,虽然年纪比她要大,但这红衣女人的容貌与气质却不输给她半分。
他唤她,太平。
可是这红衣女子胸一点都不平!
他们举止亲密,太平在看到她的时候,犹如见到鬼一样,花容失色。
在对她一番打量之后,太平转而看向他质问道:“她是谁?”
那种语气,就像是妻子在质问偷情被发现的丈夫。
难受,嫉妒,不甘,所以负面的情绪通通从她心中涌出。
原来这才是他冷着脸拒绝她的原因!
她怎么忘了……
像他这般俊朗温柔,声音好听,又多才多艺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喜欢?
怎么可能看上去三十出头,感情却是一片空白?
看到太平以挑衅的目光看着她,扑进他的怀里,这一刻,她只觉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好痛!
这便是她费尽一切,所得到的结果吗?
心中的痛苦转而化作眼泪。
不!
她不能在他们面前哭。
哭是弱者的表现。
虽然现在她已经是弱者,但她绝不会让自己更狼狈不堪。
要潇洒地转身离开,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紧咬着自己的唇。
即便是唇被她咬破,鲜血流出来,她也不觉得痛。
此刻她的心太痛!
迈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走远之后,她蹲在河边,开始嚎啕大哭。
跟着他这一年多来,她到底算什么?
她伤心地哭着,不想一脸上有刀疤看上去三大五粗的男人猥琐地出现在她面前,说他会好好疼她,这样她便不会再伤心难过。
那时她除了哭,什么都懒得去想,即便被猥琐的男人按在地上,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她呆呆地望着天空,默默流泪。
反正……
她在他眼中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她开始自暴自弃。
猥琐的男人解开她的腰带,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声。
她震惊地看到一把泛着寒光的软剑穿过男人的胸膛。
“唔……”
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死,男人在断气之前,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轻薄她的男人在断气后,被人一脚踹开。
这一瞬,她看到一张她最想看到的,也最不想看到的脸。
他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沉。
他是在生气吗?
生气?
他有什么好气的!
该生气的,难道不应该是她?
她躺在地上看着他欺身而来,却是将她松开的腰带系好。
“为什么?”男人沉声道。
她一声冷哼,而后站起身,居高临下怒瞪着他。
她的声音很轻,是在自嘲:“你又不是我的谁。我要如何,跟你没关系。”
她嘲讽自己,不过是想用力告诉自己,这男人爱的不是她,他不是她的谁,千万不要再痴心妄想!
她说完咬着牙转身离开,却被他从后抱住。
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墨香将她包裹,她诧然:“你……”
他将她抱得很紧,让她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他道:“你不许走。”
她一怔,冷笑道:“不许走?你是想我继续做你的通房丫鬟?”
男人抱住她的双手越发用力:“不是。”
她心更痛:“原来,我连通房丫鬟都不是。”
不想要自己委屈的哭,她便只能更加用力咬住自己的唇。
半晌后,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你有你喜欢的人,我也应该去追求下一个我喜欢的人。”
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仅剩无几的尊严,她用力掰开他的手,朝着白凤山的方向走去。
她想回去让娘亲看看她现在难过难受的模样。
若不是娘亲逼她下山来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她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一切都是娘亲的错!
她想娘亲,想爹爹,想家了……
在外面浪荡了一年,这天下之大,却唯独只有白凤山上那竹屋才是她的家。
她一步一步强迫自己从此远离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武薇!”
他唤道她的名字。
她紧攥着拳头,告诉自己不要回头。
从小到大,她最羡慕的感情,便是爹爹对娘亲的感情。
幼时的她觉得爹爹没有上进心,等到长大之后,她才知晓,不论是纸鸢还是练剑,那都是爹爹让着她。
爹爹不过是将自己的锋芒给隐藏起来了。
因为在他眼中,只要娘亲能够绽放光彩,照亮他便足够了。
好想……
好想找一个像爹爹这样,此生只爱一个人,并且用尽一切去爱对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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