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腰酸得要命。
她这是怎么了?
金莲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高挂的艳阳却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植老他……
房间内已经不见植老的身影,看到地上各种酒坛酒瓶金莲抽了抽嘴角。
这是她昨晚喝的???
不仅是腰酸背痛,脑袋也是痛到快要爆炸。
试图想要下床,然而她一动便觉得身子快要散架。
金莲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听到推门声。
她在里屋,推门时,她并不知进来的人是谁。
但听脚步声,她很确定,进来的人并非杏儿。
果然,就如同她想的一样,进来的人是植老。
植老朝她走来,并没有说话,然而她的脸却露出尴尬之色。
她随之移开自己落在植老脸上的目光,支吾道:“昨日,你对我做了什么?”
植老一怔,他不由道:“难道不是该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金莲诧然再次看向植老,她指了指自己。
“我对你做了什么?”
植老:“自然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昨晚已经完完全全喝断片,什么也不记得。
此时只听植老道:“既然想不起来,就不用再想。把这鸡汤喝了。”
就在植老将鸡汤送到她面前时,金莲立即紧皱着眉。
金莲:“这鸡汤怎么一股药味?”
植老:“你昨日……”
见植老欲言又止,金莲追问:“我昨日怎么了?”
植老道:“你昨日饮酒太多,这鸡汤之中放了醒酒药。”
金莲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金莲:“原来如此。”
金莲低头喝鸡汤,她并未看到自植老眼中的情绪。
他自然不会告诉金莲,此时她所喝的鸡汤中放的并非是醒酒药,而是避子药。
虽然鸡汤一股浓浓的药味,大概是昨日她又累又没有进食的关系,植老端来的鸡汤被她两口喝光。
金莲抬头看向植老:“谢谢。”
只听植老道:“如今,你乃是我娘子。无须对我言谢。”
金莲神情一怔。
她还不习惯她新的身份。
金莲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但就在这时,植老却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金莲一惊。
金莲:“你……”
只见植老抱起她之后,又将她放在了榻上。
金莲诧然 。
就在这时,她听植老道:“进来吧。”
她现在仅是穿着松垮的里衣,衣冠不整,他这是叫谁进来?
植老话音一落,她看到进来的人是张妈。
张妈手里拿的是……
床单。
“小姐,姑爷。”
张妈打了招呼便去到床边换床单。
金莲脸上写满诧然。
为何要换床单。
就在张妈换床单时,金莲这才注意到床单上的血迹。
金莲不由皱眉。
她除了腰酸背痛之外,身体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难道是她昨晚喝醉酒之后将植老给弄伤?
金莲随即将目光转移到植老脸上,她惊诧地发现植老苍白的脸隐约有些红。
金莲愣了愣道:“植老,你可是热?
“咳咳……”
就在这时房间响起一阵轻咳,发出轻咳声的是张妈。
拿着已经换下的床单,张妈道:“姑爷,床单已换好。”
植老沉沉应了一声:“下去吧。”
待张妈离开之后,植老再次将她放回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植老:“昨日你酒喝太多,浑身发软,以至于腰酸背痛,今日不宜下床。”
金莲还在思索为什么床单上会有血,听到植老的话,她“哦”了一声。
可是她昨晚喝醉酒之后咬了植老?
还是把他给抓流血了?
她陷入沉思之后,就在金莲回过神来时,她发现植老已经不在房中。
潘府客房内。
只见身着一袭黑衣的植老将一锦盒放在桌上。
植老看向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的听云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早在昨日植老与金莲拜堂的时候,她已经仔细打量过他。
听云闻言没有回头,她望向窗外已经开败的桃花。
“为什么?”
为什么甘愿一颗碧水无忧丸来换与金莲成亲。
身后响起植老冷淡的声音:“这与你无关。”
的确与她无关。
有关潘府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听云默了默道:“你医术如此高明,自然知道这碧水无忧丸的价值。”
植老:“并不及她。”
听云波澜不惊的眼中随即划过一抹诧然。
碧水无忧丸能治绝症,肉白骨。一颗碧水无忧丸可换整个潘家。
不想这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云因为植老的话,这才回头看向植老。
触及到植老眼中的目光,听云眼中诧然更甚。
此时站在她面前白发苍苍的植老,虽然面容犹如六十岁的老人,但他那双眼睛极是清明,就如同她昨日看到那般。
但与昨日不同的是,昨日她只是植老眼中看到了疏离。
这样的疏离感,她再熟悉不过。
而今日,她从植老眼中看到的则是不屑。
这一刻,听云只觉自己在植老面前仿佛是一只蝼蚁。
而这样的感觉,除了那个人之外,植老还是第一个让她有这样感觉的人。
出于杀手的敏锐,听云随即进入戒备状态。
听云:“你到底是谁?”
眼前白发老者则是淡淡收回自己的目光。
“与你无关。”
就在植老准备离开时,听云上前将植老拦了下来。
谁知下一瞬,听云心咯噔一沉。
身为杀手,她出手的速度自然不会慢,然而她竟然连眼前男人的衣角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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