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清明的目光不由落在从她铜镯中弹出来通体漆黑的银针上。
只要她将这银针刺入宫生的脖颈,宫生必死无疑。
阿红缓缓收回手朝着宫生的脖颈逼近。
清朗的月光照在她绝美的小脸上,然而她的手却在中途停了下来。
她浅琥珀色的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思绪。
如果宫生就这么在不知不觉间死在她的怀里,简直是太便宜他!
在死亡前一刻,他不会感觉到任何的痛苦。
这并非她所想要的。
她要宫生失去他所在乎的所有,然后痛不欲生的死去。
这是她所想要的。
何况现在春声命悬一线。
她还要想办法从宫生那里拿到浅苏草来救春声。
思及至此。
阿红下定决心,扭动铜镯凸起出的半圆,让弹出来的银针又收回到铜镯中。
宫生修长的身躯压得她浑身发麻。
望着天边的月,阿红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她醒来睁开眼时,阿红惊诧地发现自己竟是在宫生的寝殿。
宫生是什么时候抱她回来的?
“春声?”
阿红下意识唤了一声春声的名字,转而浅琥珀的铜铃大眼中划过一抹黯然。
现在的春声仅剩下半口气,静静躺在床上等着她救。
阿红掀开锦被穿衣下床。
昨日宫生在温泉中犹如狂风骤雨般强要她,照理说她现在应该浑身酸痛下不了床才对。
但是现在阿红掀开锦被穿衣下床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自己身体的情况。
为什么会这样?
阿红不解地眨了眨眼。
此刻正是宫生上朝的时间,以为宫生不在寝殿。
当她看到手握玉杯躺在矮榻上微眯着狭长的眼打脸她的宫生时,阿红不由一怔。
春声总是夸阿红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殊不知,此刻阿红眼前身着一袭月牙白长袍,半卧在矮榻上披散着长发的宫生看上去更像是谪仙。
只是……
宫生狭长的眼却是目光深邃。
他望向阿红的目光中有着阿红看不懂的情绪。
“王……”
宫生朝着她招了招手。
“你过来。”
宫生的话她自然要听。
阿红走到宫生面前,停下脚步,却见宫生放下玉杯,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阿红立即会意。
“王。”
阿红神情羞赧,随即坐在宫生的大腿上,拿起宫生发下的酒喝入自己口中,然后在吻上宫生的唇。
宫生没有拒绝阿红的主动。
接下来宫生不仅喝到美酒,还有阿红口中的馨香。
阿红这般喂,宫生这般喝。
很快。
一壶酒在阿红的喂送之下见底。
只听面露微醺之色的宫生道:“酒美,人更美。红妃,你乃是这世间少有的尤物。”
阿红鲜红欲滴的唇边微勾起一抹弧度。
“就算是尤物。也是王的尤物。”
宫生爽朗笑道:“红妃说得甚好!”
宫生说罢微眯着眼道:“红妃今日博得吾一笑。吾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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