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宫生没有想到阿姒会瞪着他,骂他禽兽。
阿姒亦是没有想到在被她骂之后,宫生竟然不怒反笑。
“这个词很新鲜。”
新鲜?
阿姒不解,眼中的怒意一怔。
下一瞬,只见宫生伸出手罩在她的脸颊上,宫生的脸转瞬凑到她跟前。
宫生声音低沉:“如果想你的张赤哥哥陪你殉葬。你就死。”
宫生话音一落,阿姒瞪大她的铜铃大眼。
“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虽然这女人现在已被毁容,但一双浅浅琥珀色的眼却像是香醇的酒对宫生而言极有诱惑力。
宫生就像是敲鸡蛋壳一般,用他的指关节敲了敲阿姒戴在脸上的银面具。
宫生低沉的声音再次在阿姒耳边响起:“阿姒。当初我救了你和张赤的命。救命之恩,自当报之。张赤成为我军中兵士,为我征战沙场,是为报恩。而你呢?你能为我做什么?”
所以因为宫生救了她,治好她的伤,她就必须把自己给他?
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
宫生毫无温度的冷笑声盖过他用指关节敲击她银面具的声音。
“且不说要了你的身子。你和张赤的命都是我的。杀了他,或者将你扔去军营让你的张赤哥哥看到你作为军营里的军妓,当着他的面被好几个士兵上……”
“够了!”
阿姒打断宫生的话。
三年前,当她醒来发现自己的腿严重受损,脸亦是被毁容之后,她便打消掉嫁给张赤的念头。
只要张赤哥哥,还有她的爹娘在这世上好好活着,她便安心。
她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麻雀,被困在蕊山三年。
虽然她的腿伤已经渐渐好起来,不过她依旧是个跛子。
如果张赤哥哥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她的第一反应会是跑。
没错。
从张赤哥哥面前跑开,不让他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仅是见到张赤,阿姒都不能接受,更不用说当着张赤的面,让几个士兵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看到阿姒的铜铃大眼中隐隐有泪光,晓是他对这双眼睛着是着迷。
宫生随即将自己的吻落在阿姒的眼睛上。
他将手径直探入阿姒的里衣中,揉搓着阿姒的柔软。
“阿姒,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将你扔去军营,让张赤看到你放荡的一幕。”
眼前男人的声音就像是秋天绵绵细雨,低低的染上暧昧的气息。
然而他手下的动作却极是粗暴。
被宫生弄痛,阿姒发出痛苦的声音。
但阿姒痛苦的声音钻进宫生的耳朵里却成了黄鹂啼鸣。
很美。
这一次,宫生跟上一次一样,直接冲入,痛得阿姒就像是被沸水锅中的虾,身体弯曲成一团。
痛苦的冷汗珠不断从阿姒额头上滴落。
就像是有利锥不断将她的灵魂刺穿。
见阿姒紧紧咬住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宫生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狼,毫不留情重重一装,痛得阿姒一声惨叫,随即昏迷……
马车碾过大雪发出簌簌的声音。
痛。
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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