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
“你醒醒……”
迷蒙中,耳边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是……
阿秦的声音?
吹温的药汁怎么都喂不进逄阿口中。
此时逄阿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比她师父所穿的白衣还要苍白。
逄阿伤在心脉。
当初他便流了大量的血,身体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恢复。
看到逄阿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阿秦紧抿了抿唇,端起药碗,将苦涩的药汁送入自己口中,转瞬朝着逄阿紧抿的双唇而去。
“哎哟!”
赵姬刚进入房中,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夸张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一心想要将药汁送入逄阿口中,对于赵姬的尖叫声,阿秦充耳未闻。
视赵姬如空气,阿秦撬开逄阿的牙齿,将口中的药汁渡入逄阿口中。
一口喂完,又是一口。
直到整碗药都被阿秦喂给逄阿喝下,她这才长松一口气,转身将空药碗放在桌上,看向赵姬问道:“娘亲,你找我何事?”
赵姬就像是打量陌生人一般,瞪大一双妩媚生情的铜铃大眼,上下打量着阿秦。
被赵姬陌生的目光看得不自在。
阿秦皱了皱眉。
“娘亲。七国皆知,我乃是你怀胎十二个月所生。你该不是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认识?”
谁知赵姬闻言连想都不想,直接点头。
“没错。为娘今日煞是怀疑自己的孩儿被人掉包。”
“……”
赵姬说罢,蓦地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阿秦脸上用力揉搓。
“娘亲……”
自己的脸就像是面饼一样被赵姬揉来捏去,阿秦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
见赵姬并未因为她的不悦而停下动作。
阿秦不由道:“娘亲。你这是在作甚?”
“娘亲这不是在检查你是不是我生的吗?”
“没有人皮面具。”
就像是预料到阿秦要做什么,就在阿秦抬起手来的这一瞬,赵姬就像是碰到烫手山芋一样,立即松开她的双手。
赵姬勾起一抹倾城倾国的笑道:“果然还是亲生的!”
阿秦没好气地白了赵姬一眼,却听赵姬冷不丁地冒出话道:“政儿。你变了。”
她变了?
她到底哪里变了?
阿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赵姬将紧锁在她脸上的目光移到静静躺在床上的逄阿脸上,指了指:“因为他。”
因为逄阿?
赵姬沉默半晌,眼中比娇花更妩媚的笑意被一抹凝重取而代之。
赵姬再次抬眸,看向阿秦一脸严肃地说道:“政儿。你很关心他。为娘不愿今后他成为你的绊脚石。”
阿秦愣了愣,用手指着自己。
“他今后会成为我的……绊脚石?”
就像是听到一个笑话,阿秦转瞬笑出声。
“娘亲。若是你还没睡醒的话,赶紧去睡回笼觉。这青山不过是我的奴,我在意他不过是因为他曾经替我挡了一鞭。我嬴政爱恨分明。以恶对我之人,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人送无葬身之地。真心待我之人,我自是以心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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