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你可恨我?”
阿秦定定盯着逄阿清俊儒雅的脸,下一瞬他的唇边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浅笑。
逄阿道:“不恨。”
不恨?
阿秦试图想要看清逄阿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逄阿的眼就像是秋日潭水般寂静深邃。
觉得自己快要望成斗鸡眼的阿秦并未从逄阿眼中看到丝毫不自然的情绪。
这逄阿就像是云雾缭绕的青山,难窥全貌。
阿秦见状下意识皱了皱眉:“你真他娘的不恨我?”
似乎已经习惯阿秦的粗俗,听到阿秦的话,逄阿眼底依旧没有丝毫神情变化。
他是男人。
但过去见他不近女色,他的王兄嘲笑他是废人。
为此,他的父王特定在他杯中下了药,将自己的妃子,燕国第一美人送到他的床上。
可是最后,他看到的却是燕国第一美人就像是看到妖怪,一脸惶恐无措从他房中跑了出去。
后来逄阿在燕国便成了他人眼中的废人,无论走到何处,皆逃不过他人的指指点点以及异样的眼光。
他以为昨日即便他躺在床上,阿秦对他动手动脚,他亦是不会有反应。
但令逄阿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
无法分辨逄阿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一丝挫败自阿秦乌黑的眼底闪过。
“喝粥吧。”
逄阿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阿秦回过神来,却并未伸手去接逄阿递到她跟前的热粥。
阿秦用她白皙瘦削的小巴朝着石桌的方向指了指:“你先把粥放下。”
逄阿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依照阿秦所言将热气腾腾的粥放到了石桌上,他随即便又听阿秦道:“替爷穿衣。”
昨夜强要了逄阿之后,筋疲力尽的她只是穿了里衣,而没有用上裹胸布。
她想将自己留给师父,但这世间的愿总是难违。
不想她竟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冷面鬼。
那日谁也不曾知道,一觉醒来的她发现自己竟然将逄阿给强了,她慌慌张张的抱着被鲜血染红的被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山洞外,外坑埋被褥。
此时看到眼前雪白的床单,已经接受自己打雷时会兽性大发的事实,阿秦当着逄阿的面径直褪去她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里衣。
柔和的晨曦从洞口倾洒而入,笼罩在阿秦犹如羊脂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这已经不是逄阿第一次看到阿秦的身体。
他昨日甚至还与这具身体发生过肌肤之亲。
然而看到阿秦的美好暴露在自己面前时,逄阿还是下意识将目光移到别处,而后硬着头皮走到床上拿起阿秦平日裹胸所用到的布条。
还算这冷面鬼识相。
阿秦不转眼地盯着逄阿。
逄阿紧绷着的脸,努力不要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阿秦的肌肤。
但似乎他的心思被阿秦看穿。
耳边响起阿秦的声音:“穿紧些。”
这便意味着他的指尖定会触碰到阿秦雪白光滑的肌肤。
心跳在感受到阿秦的柔软时不由变快。
逄阿试图以最快的速度为阿秦绑好裹胸布。
但手中的布条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愿,他越是想要快,那布条反而从阿秦胸前松垮了下去,又需要重绑。
看到逄阿的目光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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