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般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若是集之心里面没有我的话,又怎会将这青鸾玉佩交给我?见玉佩如见阮家主母,还不给我掌嘴!”
莞儿手中拿着青鸾玉佩,这一回站在莞儿身旁的护卫不得不对小斐出手。
接下来,静谧的夜色不断被护卫扇小斐耳光的声音所惊扰。
心有不忍,护卫并没有用尽全力扇小斐耳光。
莞儿在媚香楼中生活了近三年,妈妈收拾新人的手段,她不仅见过,甚至还遭受过。
知道护卫在放水,莞儿沉声道:“身为护卫,若是手软的话,这双手留着也无用。”
“……”
护卫闻言扬起的手一顿,被莞儿的话吓得脸色一白。
如果莞儿只是阮集之带回府上的女人,护卫可以将莞儿刚才所说的话当做是在放屁。
但是现在莞儿手持青鸾玉佩,代表阮家主母的身份,她现在完全有资格命人砍断他的双手。
小斐不过是挨一顿打,他可不想因此而丢了双手。
护卫皱了皱眉,看向已经被打得满口是血的小斐道:“小斐姑娘,得罪了。”
护卫使出全部的力气扬手扇在小斐脸上,小斐火辣的脸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随之开始涣散。
没过多久,见小斐晕了,护卫长松一口气,以为小斐的苦头到此为止。
护卫禀报道:“莞儿姑娘,小斐她已经晕了过去。”
护卫以为莞儿说要将小斐卖去媚香楼的话不过是在吓唬小斐,不想莞儿竟又吩咐他道:“将她送去媚香楼。”
手背,脚背的烫伤未消,脸上火辣的痛让陷入昏迷中的小斐梦见自己的脸皮被莞儿生生给剥了下来。
“不……不要……”
昏迷中的小斐浑身渗出冷汗,低低地发出声音。
站在床边的龟公紧皱着眉:“妈妈,这……这张脸肿得就像是母猪,让我怎么下手。”
在护卫将小斐送来媚香楼中时,莞儿还吩咐护卫将一封信交给媚香楼的妈妈。
听到龟公的抱怨,妈妈朝躺在床上的小斐看去。
此时小斐的脸不仅肿的跟猪头一样,而且还满脸是血,看上去极是恐怖。
“这……也算是为难你了。”
妈妈琢磨着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绢帕盖在小斐的脸上,而后看向紧皱着眉头的龟公道:“这样你便能下手了。”
龟公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看来……也只能如此。”
好冷……
昏睡中的小斐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然而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动弹不得。
“嘿。没想到这娘们儿虽脸看不得,但这身子却是细皮嫩肉,滑嫩得很!”
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的身躯,龟公一时间来了兴趣,撕扯开小斐身上最后的阻隔,大手重重落在小斐胸前。
“唔……”
胸前好不舒服。
小斐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被一块红布所挡住。
察觉到落在自己胸前的是一双男人粗糙的大手,一股寒气从小斐脚底窜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这一瞬惊恐的她不禁想起昏迷前莞儿说将她卖进媚香楼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