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雪雨阁,樱花飘零,如雪花飞舞,秀丽多姿。阁中竹篱瓦舍耸立其中,春风荡漾,泉水叮咚,一片宁静和谐之光景。
阁内,寂静无声,了无人烟,因为神器被毁的缘故,樱花雪雨阁势必要收到天皇的追究,为了避免惹祸上身,众多学员们都已退出樱花雪雨阁。
此时,樱花雪雨阁的内部人员包括樱木花瑾在内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人,且这些大多还是她的亲人,属于本家之人。在得知神器毁于中土之魔手里时,这些本家之人怒火难填,纷纷喝令要将其放在剑阁前烧死,让他以死谢罪,慰藉神灵。
这种想法自然遭到了樱木花瑾的反对,当天她与千羽交战,没有人比她等清楚当时的情况,如果千羽不毁掉草雉剑,那么被毁掉的就将是千羽自己。虽然千羽毁掉了草雉剑,可她也自知此事怪不得千羽,自然也就不能迁怒于他。
虽然樱木花瑾仅有二十岁,可她毕竟是一阁之主,阁中之人虽然心有不愿却也不好忤逆她的旨意,只好作罢。
在接连的几天,一直由樱木花瑾细心照顾着昏迷的千羽,众人都怀揣不安,考虑着怎么面对天皇大人的质问与责罚,可樱木花瑾却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以为然。
倒不是她仗着自己的师傅是天皇所以就可以这样有恃无恐,而是她看待事情比较淡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草雉剑之所以会崩裂也是命中注定它逃不过此劫,毁都已经毁了,再来怪罪谁它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此时,樱木花瑾跪在草雉剑的剑台之下,头顶三炷香,无比崇敬的叩首行礼,祭奠着逝去的剑魂。樱木花瑾泪眼欲滴,娇躯微微颤抖,草雉剑对她而言不仅仅只是一把剑,它陪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秋,是朋友。
而今,她的朋友神力尽散,灵气消亡,已然死去沦为凡器。正因如此她才心如刀绞,悲痛不已,从今往后她们不能再在一起并肩作战,上阵杀敌。以后,她必须使用其他的剑,陌生的剑,这将会让早已习惯了草雉剑触感的樱木花瑾无所适从。
樱木花瑾缓缓的站了起来,静静的站在剑台前,手里轻触着断成两截的剑身,入手依旧是那阵冰凉,却少了那斩尽天下的锐气。
“吧嗒!”
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铮铮发亮的剑身,剑身嗡嗡作响与泪珠发生共鸣,也像是在啼哭,一人一剑此时都已黯然神伤。
樱木花瑾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将断掉的剑揽入怀中跪在地上兀自落泪,这从童年就陪伴她到至今的剑,她最中意的玩具,最忠实的朋友,让她去抛弃它重新容纳另一把剑她如何做的到?
这不单对她的残忍,还是对草雉剑的亵渎,更是对太阳国的侮辱。
草雉剑继承者毁坏时代传承之神器,可想而知这条消息若是发布出去,将会震惊多少太阳国人,而樱木花瑾又将会迎来多少的谩骂与指责?难以想象以她现在这种负面情绪再去面对世人的责骂与舆论将会有多么的痛不欲生。
樱木花瑾抱着草雉剑静坐,泪水不住的流淌,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且每天如此。夕阳渐渐透进了窗,丹霞似锦,樱木花瑾这才从痴呆中醒悟过来,擦了擦脸颊的泪痕,将草雉剑放回剑台,此时已近傍晚,是时候给千羽喂药了。
一间茅屋内,中央处躺着昏迷不醒的千羽,夜行五人呈不同的角度站立,将千羽护在其中。天皇已经对千羽动了杀心,随时可能派出杀手前来刺杀,此时千羽又处于昏迷的状态,他们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樱木花瑾穿着和服缓缓走了进来,白晢嫩滑的肌肤,胸前的开口处隐约可见那些许春光,盘着一种高贵的发型,端着盘子扭臀摆腰的走来,丰姿绰约,是为动人。
真夜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早在几日前樱木花瑾就决意医治千羽,可夜行担忧她怀恨在心,想借机除去千羽,所以始终不肯答应。
可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却都被这姑娘的执着与善良所打动,允许她每天定时来给千羽喂药,但前提是必须试毒:她煎熬出来的药必须由他自己先喝一口,确认无毒之后交予真夜,真夜再次试毒,在确认无恙之后才能喂给千羽。
接连给千羽喂了几天的药都安然无事,他们也就放心,且双方一来二往也就是熟了。此时见她来喂药,众人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可真夜却隐约觉得今天的樱木花瑾与往常有些不同,至少在穿着上没有今天的这么漂亮,胸前的那条深沟一览无遗,两点****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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