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靳司正要再说两句,突然手机响了,他立刻接通——
“少帅……”是陆北打来的,话筒里他的声音明显很凝重,“刚刚收到探子密报,说查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可能跟当年的绑-架-案有关!”
“什么事?”狱靳司看胥翊一眼,蹙眉问。
胥翊似乎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站直了身体,沉着脸看着他。
“……德克萨公司内部有职员传出,据说当年公司试图跟丹泽尔夫妇买下新型药的永久专利权,但被丹泽尔先生拒绝,是在庆功会上,很多高层管理人员都知晓这件事,当时闹得很不愉快!”陆北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一个小时前狱氏的探子送过来的。
“这又如何?与绑-架-案有什么关系?”电梯门开了,狱靳司勾住胥翊的肩,两人一道走出去。
到了停车场,他没有发动车子,坐在驾驶座上,打开了免提,让胥翊也能听见。
“据那名员工透露,当时库克先生很气愤,对丹泽尔夫妇说了一句‘那你们就守着这份专利到死吧’,丹泽尔先生脾气火爆,当即离场……之后几天都没去研究院,有消息称,他有将新型药转卖给其他公司的打算,甚至与各个公司的代表私下见过面……”
“德克萨公司高层极度不满,警告他这是违反约定,他们可以起诉他,但丹泽尔先生仍然一意孤行,双方关系弄得很僵……一周后,他儿子儿媳就被绑-架,少帅,这一切肯定有必然的关系,您觉得呢?”
陆北翻阅其他资料,没发现另外的线索,可他有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件事背后有关联。
狱靳司沉默着,他看着胥翊,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陆北……”她拧起眉心,拿过手机,对着话筒道,“你的意思是,怀疑丹尼被绑-架可能与德克萨公司有关?”
“是。”虽然还没有证据,但他觉得事情不简单。
胥翊陷入了沉思,她盯着狱靳司,小声对他说:
“德克萨公司花了巨额经费研制出的药,丹泽尔先生却要把药交给其他公司,若你是库克先生,你会怎么做?”
“我会阻止。”以狱靳司自己的做事风格,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药,这是商人的天性,绝对不允许公司有损失。
他会这么做,库克先生也会这么做。
“所以说,陆北的怀疑没有错。”她也觉得这并非不可能,“只是,丹泽尔夫妇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他们没有一丝怀疑吗?”
“没有证据,即使怀疑也没办法。”
“现在怎么办?”她问。
狱靳司静默了一瞬,他吩咐属下:“陆北,你亲自去调查,找知道此事的人打听清楚,确定属不属实!我和胥翊现在返回西雅图,一切等见了面详谈。”
听到陆北应了一声,他挂断电话。
胥翊却说:“不如这样,我留下调查,你先回西雅图……”
“你留下?”男人挑眉,眼里有疑惑。
“对,我留下。”她眯了眯眼,望着电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