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惜却是哭笑不得了,难道这所谓的不能使用斗气,都是骗人的?
噗哧一笑,南宫默却是摇头说道:“谁告诉你的?皇城内是禁制打架斗殴,斗气不能用在打架之上,但是却能用斗气护体,不然你以为这么多斗气师进进出出,那皇城外的结界,岂不是要全部射死他们了?”
“原來还能这样……”微微一愣,早知道她就用斗气护体,也不用手去接箭了。思想稍微拉得有些远了,凌若惜沉声问道:“南宫默,你來说说,皇上有什么明显不对的地方。”
“脸色惨白,气息微弱,除了身体上被黑色的毒素包裹之外,其他倒是沒发现什么。若惜,我带你进宫,你好好观察皇爷爷的病情可好?”南宫默皱着眉头,他也是一时慌张,却忘记了仔细去观察。
此时,也只能将眼前的人带入皇宫,才能知道皇爷爷进一步的病情。
然而凌若惜却是摇头说道:“不妥,南宫默,皇上中毒就是最好的解释,至少他们是有备而來。我的身份裂云的人已经知道,他们也知道我会医术,若是你公然带我进入,他们肯定会准备其他的方法來阻止我。相反,你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他们误以为皇上真的是纵欲过度,疲劳休息。”
“但是,皇爷爷的病情……”想到那床榻上,入得气少,出得气多的人,南宫默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嘴角向上一挑,凌若惜却是淡笑道:“你认为,神医的弟子就这么无能,非得看到病人才知道怎样去解救吗?”
伸手一展,那白玉瓶出现在手中,凌若惜低声道:“这是能够解百毒的丹药,一天三粒给皇上服用。另外,这个瓶子你拿着,去装一点皇上的龙血。”
看到另外一个黑色的瓶子,南宫默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血?
“对,你沒有听错,是血,血液里融入的毒药最重,我只需要他的血液,就知道他中了什么毒,这样才能够配置解药,给裂云一个下马威!”强制性将药瓶塞到南宫默的怀中,凌若惜微微皱眉,事情,远远沒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呢。
收起白玉瓶,南宫默也不好多加耽搁,道别之后,骑马朝着皇宫内而去。
“你怎么看这事?”一直沒有开口的洛冥羽靠在软塌上,懒散的看着对面的人,只是随意的扬起嘴角,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摇了摇头,凌若惜冷淡的说道:“那药瓶里的东西只是面粉罢了,根本不是什么解百毒的丹药,沒有皇上的鲜血,我沒办法判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裂云那老东西开始动手了。”
“呵,擒贼先擒王,首先对皇上下手吗?好计,只是……如果你是裂云,会选择在这个时间里下药吗?”嘴角向上扬起,洛冥羽起身笑道:“有时候必须更加精妙的推算,若惜。”
“你是说,下毒之人,根本不是裂云?”眼中的虚光闪烁开來,凌若惜不由地愣住了,“对啊,如今太上皇的寿辰还沒到,贸然下毒只会激怒太上皇,对他來说根本沒有好处。倒是坏了他所有的计划,如果不是裂云,又会是谁?”
“皇宫之中,所谓的宫斗到处都是,你怎么否认呢?爱恨情仇,谁也说不清楚,一种药,只有斗气才能镇压,那会是怎样的毒药呢?”洛冥羽也不需要去细说什么,淡然一笑,转身离开了。
而南宫默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也非常的极端,宣布皇上是劳累过度,暂时不能上朝。而要求皇宫内所有的丫头太监,都不允许接近皇上。
除了鲜血外,他也让太医进入寝宫,而事实上所得到的结果,倒是让他大吃一惊了。
“殿下,皇上不是操劳过度,而是身受剧毒啊。这毒药,三天内能让人毙命,而且……配置的解药非常的麻烦,不过下药者的身边,一定留着解药。这种药,也只有女子才能下。”太医不禁汗颜,这已经第二日了,若是在耽搁下去,眼前的人肯定不保。
这么快!就连南宫默都愣住了,若是真的是裂云所下药,那么查到他的脑袋上,他定然脱不了关系。但是啊……
看惯了这皇宫作为的他,又如何不知道这药物是怎么下的呢?
“传令下去,当天所有在场的妃子全部过來,一个都不能差!”坐在软塌之上,南宫默提起毛笔,以自己惊人的记忆力,将所有嫔妃的名字全部写下。
而时间也刚好差不多,那些莺莺燕燕跪在大殿内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起头來看眼前的人,有的年龄甚至比南宫默还小了许多,刚及笄的女子都有。
唉,这样的生活,也只有当今的天子才能拥有吧。想到这里,南宫默却是不由地苦笑,目光锁住那穿着一身紫色罗裙的女子,见她的容颜清秀,不施加任何的胭脂水粉,但却不似其他的女子,哭得那般的凄厉,她的智慧在她们之上,就算是现在也保持着冷静。双眼也好似失了神一般,淡淡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