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为什么,总是不听他所说的话, 为什么偏偏要与他背道而驰,为什么!
疼!那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上传出,凌若惜慌忙的朝着身后退去,而那无情的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那一瞬间,她只觉得眼前全黑了,似乎自己的灵魂快要从这身体里出去。
“不跟你走,洛冥羽,我已经说了,我要嫁给东都王,不会跟你走!”倔强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凌若惜挣扎着,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为什么他会在这突然之间改变,这个男人的气息太过恐怖,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不走,不走!脑海中,就只剩下那一句话回放着,擒住凌若惜的人儿只是冷声一笑,按照凌若惜的要求,只是冷淡的松开双手。
就在凌若惜获得新鲜空气的那一刻,那紫色的光芒猛地将整个房间笼罩住,与外界完全隔绝。甚至,连外面飘落下的落叶也静止了!
站着的人不由地脸色大变,她知道这结界,眼前的人居然控制了空间内的时间,设置出单独的结界吗?
“你要做什么,洛冥羽!”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凌若惜不断后退了,那危险的气息吞噬开来,仿佛要将她卷入其中。
“碰!”脚下一滑,那颤抖着的人猛地跌落在地面上,下意识的抬起手来,那白嫩的小手早已经擦破了皮,还能看到里面的少许嫩肉。
猛地扯下自己的腰封,那站立着的男人没有半点的怜惜,猛地拖住凌若惜的长发,朝着那床榻上丢去。
“疼,洛冥羽,你疯了!”眼中的泪险些掉落下来,凌若惜被那木头撞到,整个人的脚踝已经青了,不容她多说什么,那站立着的人猛地将衣衫拉扯下来。
结实的八块腹肌露出,那愤怒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理念,那通红的双眸盯着身下的人,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告诉我,跟我走,你刚才所说,是骗我的!”
“洛冥羽,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已经说过了,我要嫁给东都王,不会跟着你走的。你报复女人的方式,难道就只剩下身体上的折磨了吗?”双手紧捏着床单,凌若惜咬牙叫道。
那上方的男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双手按在她的腰间,猛地将她提起,有力的大手将那裤子直接撕开,甚至连上衣都来不及褪下,那泛红的双眸中闪过数道杀气。伸手扯住那好似瀑布般的长发,强制性按着她的身体下坐。
“你住手,放开,洛冥羽!”头上传来的疼痛,险些让凌若惜晕厥过去,咬牙坚持着,顺着那下拉的力量而走,想要顺着那力道挣脱开来。
只是那坐着的男人,猛地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之上,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那坚硬的巨物早已经抬头,甚至连准备的前奏都没有,直接硬生生的刺入。
“啊……疼……洛冥羽,你不是人!”下身的疼痛使得她大叫了起来,眼中的泪滑落着,狠狠地掐住洛冥羽的大手,想要让眼前的人放开她。
她讨厌这种强迫的方式,她讨厌眼前的人不了解她!为什么总是在情感上这么白痴,洛冥羽,你为什么总是不理解!
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在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留情两字。愤怒的人只是冷冷的扣住她那纤细的腰肢,猛地朝着更深处刺入。
那剧烈的疼痛,险些让凌若惜晕厥过去,根本没有一点的快感,那一张小脸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掉落着,那毫无血色的嘴唇早已经被她咬破。
“你为什么这么贱,我明媒正娶迎接你,你为什么不嫁给我,为什么!东都王有什么好的,那个男人能给你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不明白我的心,难道需要我把心肝掏出来,你才会明白我的意思吗!”一个挺身,那坐着的男人环抱住凌若惜的腰肢,猛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运动着。
他恨,恨现在的女人为什么不给他机会,为什么不跟着他走。为什么,总是这么的无情,为什么总是这般的任性。
他什么都能够容忍,就是不能容忍她这般的独来独往,他们两个难道不是一体的吗,为什么她总是把话憋在心中,宁愿告诉其他人,也不愿意告诉他!
狠狠地咬在她的胸口,那无情的齿印落在她的雪白上,是那般的触目惊心。只剩下疼痛,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几乎麻木了,眼中的泪早已经流干了,就连声音也喊不出来,只能用那指甲,深深的刺入洛冥羽的背脊之中。
“为什么……”苦笑着,看着床榻上昏死过去的人,那坐着的男人却是不知道多么的颓废,那一夜之间,胡须都已经长出来了,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睡着的人,看着她身体上那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