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一个忠心耿耿!”欧阳逊的脸变的狰狞,道:“怎么?真的以为我听不清吗!”常子印吓的急忙跑到堂中央,跪拜于地求道:“总坛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对总坛忠心耿耿的!”欧阳逊不屑道:“本堂所坐之人皆是忠心耿耿,唯你与众悖逆,今天若是不处罚你,以后岂不是个个都和你一样反了!”
龙沮起身为常子印求情道:“总坛且先饶过他吧!毕竟常副坛主也确实立过不少功,可先将他降职处理,若再有悖逆之行,那时可严加处置!”欧阳逊态度坚硬道:“你休为他求情,若是谁再敢求情,与常子印同罪处置!”龙沮无奈的回头看看常子印,而常子印就像看到希望一般目光紧紧盯着龙沮。龙沮回过头又准备求情,欧阳逊道:“难道你也要违抗我吗?”龙沮道一声不敢,重新坐回座位。
欧阳逊吩咐下人抬上来一个高一米,长两米,宽一米的长方形瓷池。整个瓷池白而无瑕,上面盖着一个木制盖子。欧阳逊令下人将瓷池放到堂中央,里面不断的传出甲壳的摩擦声,让人听了身上鸡皮疙瘩落一地。常子印听的嘴唇难闭,上下牙不受控的打颤,脑袋不时的摇晃,似乎是见到了最可怕的东西。
欧阳逊用桌上的手帕擦拭自己的双手,之后不忘再擦一下嘴角,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欧阳逊悠悠的说:“这瓷池里可是我们的大功臣!”欧阳逊示意下人将瓷池上的木盖掀开。
两个下人将木盖小心翼翼的掀开,所有人看了一眼都将头扭到一边。那瓷池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黑亮粗长的黑蜈蚣,足有半米厚,缠绕翻动,让你胆战心惊。欧阳逊谈笑自得的坐在堂上,道:“各位何不仔细看看,要不是它们,我们五毒坛哪有今日?它们可是我们五毒坛的功臣之一啊!”
常子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吓的他浑身发软瘫在地上。欧阳逊挥手示意下人将常子印搀扶起来,龙沮欲再求情,却被刘景拦住。常子印哀求到:“请总坛让我好死吧!”欧阳逊却只装作没有听到,将桌上竹笼里的白兔取出来,道:“这可是我最爱的兔子啊!”欧阳逊倒提着那只白兔走到瓷池旁边,装作两难的样子道:“一边是我最爱的白兔挣扎求生,一边是我五毒坛的功臣饥饿难耐,子印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常子印那里还说的出话,只是吓的不停发颤。欧阳逊咧嘴大笑一声,忽又绷住了脸,撒手将那只无辜的白兔扔进了瓷池里。白兔直线下坠,刚一挨到那些黑蜈蚣,还来不及挣扎就迅速被包了起来,四肢蹬了两下就彻底没了动静。
看着消失在瓷池里的白兔,南坛副坛主龚胜吓的晕倒在地,欧阳逊令人将其抬走,之后对其余的人说到:“你们也看见了,这些蜈蚣不是普通的蜈蚣,而且它们可都是饿到了极点,别说是一个人,十个人他们都吃的下!”欧阳逊一摆手,搀着常子印的两个下人动作熟练敏捷的将他的双臂折断。常子印一声惨叫便被拖到了瓷池边,大喊到:“欧阳逊你不得好死!”话刚说完,便已经被丢进了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