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逊故作不懂,发问于堂下诸人,寻破藤川佐木阴谋的良策。而在其他人思考之际,冠木阁却在堂下捻须冷笑,颇具傲慢之色。欧阳逊瞧的真切,微微坐直身,以手指冠木阁道:“冠木刀头,我看你甚是胸有成竹,想必是有了好计策,不如说来与众人听听!”
“哈哈哈哈!”冠木阁听罢仰首大笑一通,轻捋胡须,道:“众人莫非还没想到?如此简单的办法,凭一七岁稚童都能立做答复,你们竟还要思考一番,真是榆木脑袋!”冠木阁一通轻视之言,把其余人都羞的面红耳赤,欧阳逊也心觉不悦。
欧阳逊正待说辞,堂下一名江湖散士,人称“鬼面书生”的韦文书,起身怒驳道:“冠木阁,你休在这里倚老卖老!你言我等不如七岁稚童,那你把计策说来与众人听听!”
冠木阁斜视韦文书一眼,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也敢跟我这般大吼大叫?小子,你爹娘难道没教过你该怎么与长辈言谈吗?要不让我来教你?”韦文书拔剑一半出鞘,怒道:“冠木阁!你以为我怕你吗?你敢辱我父母,我今日誓取你命!”说罢就要把剑拔出,冠木阁正欲动手,欧阳逊急忙止住,道:“今日是要你们来商量如何对付外敌的,不是要你们自相残杀、争强逞能的!还不都给我退下!”
韦文书怒哼一声,将剑收回鞘中,坐下身不再多言,心中有火也只能强压住不发。欧阳逊转首看着冠木阁,扮出一幅笑脸,道:“冠木刀头如果有良策,就说来与众人听!如果办法好,大家齐心协力,必能得胜于四海,扬我五毒神威!”
冠木阁起身道:“我观你等如草木,迟早要亡的!”冠木阁言谈举止中甚是轻视五毒坛坛众,如此一来,堂下一众人等个个都忿怒难遏。堂上欧阳逊本来一脸笑意,可听了冠木阁的话后欧阳逊是憋红了脸,双手紧握着藤竹椅扶手,青筋暴突,气的直发抖。
“冠木阁!”欧阳逊彻底被激怒,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怒声道:“我因你是名家后人,欲加重用,所以才屡次容忍你!然你如此不识大体,三番五次羞辱于我,今日我不再迁就你,你于我速速离去,休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五毒坛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冠木阁听罢仰天大笑,拱手告辞道:“欧阳逊你如此量小,不能容人,竟然还想打败忍术道?既然你等不能容我,我亦不愿为你所用,今日就此别过!”冠木阁拂袖而出,于门外对内嘲讽道:“一帮酒囊饭袋拥兵自重,还敢在堂上说什么宏伟大计,现在解散回家耕田尚不为晚!”说罢便施展轻功,自由而去。
欧阳逊在大堂上听了冠木阁嘲讽之语,气的大发雷霆,指着门外大骂到:“冠木阁,你家十八代祖宗都是畜生!老子迟早将你生剥活刮,扔进茅坑遗臭万年!”
赵萌问到:“总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欧阳逊一脸怒相,责骂道:“你们都是猪脑子吗?这么简单的事儿都要问,老子要你们有何用!”
赵萌与其他几人吓得惊慌失措,匆忙起身跪拜在地上,齐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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