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自墙上摘了酒葫芦,返身欲行,张平唤住,道:“外面风雪太大,天也黑了,老伯身躬体弱,买酒菜之事还是由我去吧!”
老伯笑道:“你们既是客,如何能去买酒?况且那买酒处离草舍只一里之地,我乘驴片刻便可回,你们先在屋中暖和暖和身子罢!”老伯返身牵驴而去。
张平目送毕,转身进屋对众人道:“那老伯好生热情,我们终于有避风雪之处了!”
“想必是那老伯孤苦一人,心中寂寞之故吧!”王青往火盆中添着干柴,四周打量着。张平听了点点头:“自进院中,却是未曾见老伯妻子!想必是一人罢!”
“那老伯伯一个人可真可怜!”小琳心中微微一酸,往慕容昭雪身旁靠靠。
过不多久,屋门外传来铃铛声,紧接着是一声喝驴声。张平等人听的清楚,纷纷起身走了出去,老伯见几人都出来了,满面盛情,道:“各位快到屋中歇着,我已买了酒菜,待拴了驴,便与各位准备!”
“老伯伯,这些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小琳正欲接过酒菜,老伯忙伸手拦住,道:“既然是客,如何能做这些!” “我们帮您!”小琳说完便搀着老伯进了屋。
饭间,张平问到:“今老伯年岁几何?”
老伯手中执奢夹菜,道:“我已六十有一,恐弱躯撑不几日了!”说完坦然一笑。张平复问到:“老伯只一人度日?”
老伯听到这里,依旧坦然一笑,答曰:“我妻邹氏早故,只有一子,名唤眭由进,现在沛城孟亭关为领头之职!” “哦!贤郎如此有为,不枉老伯养恩啊!”张平话刚落,老伯起笑对曰:“小兄弟说笑了!我儿只一守关领头,何敢说其有为!”
王青笑道:“我们正要往惠城而去,途中正经过孟亭关,或许还能见到贤郎!”
老伯闻言,执王青手,道:“所言当真?”王青回曰:“此事如何相骗!我几人正是从沛城而来!”又指张平道:“我二人现居沛城巡守营领头之职,如若不信,这把刀老伯定然认识吧!”
老伯从王青手中接过卫刀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张平道:“老伯莫非有事相求?但讲无访!” 老伯点头道:“我儿已有一年之久未曾回家,平日里只靠书信报安!今有书信一封,本欲等雪住之后便托人送去,既然各位正从孟亭关经过,不知可否代我送去交与我儿?”
“举手之劳,我等代老伯送去便是!”
“既如此,就多谢各位了!”老伯道谢一声,以手推盘道:“各位快吃,菜凉了就不好了!”
用餐毕,老伯亲自腾出间屋子,在屋中置了火盆,便来堂上与张平等人说话。慕容昭雪开口问到:“老伯久在此,必知此处天气。似此大雪,何时可驻?”
老伯微动身形,答曰:“今日我观其势,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才驻!往年多是下个两三日雪才驻!” “如此一来,我们又要耽搁些时日了!”慕容昭雪轻叹一声。老伯对曰:“姑娘不必叹气,待天晴之后加快行程便是!”
“各位离沛城几日了?”老伯音落,小琳答曰:“已有五日之久!”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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