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我待的实在没趣,跟三婶说了声就离开了医院。
而且我的确觉得愧疚。因为我也觉得这事的确是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本来这张画是好好的保存着的,都是我家里的黑柱子的出世才引动了那幅画开始作怪。
三叔的病肯定是跟那幅画有很大的关系,我真不该帮三叔卖那幅画,我感觉到那幅画跟我家的黑柱子好像有某种关系。
让我没想到的是,无忧子又回来了。他打电话给我说:“陈亢你在哪儿?我得见见你。”
“你不是走了吗?现在应该快到济南了吧?”他们商量的是坐飞机。
“没有,我在中途下车了,这幅画根本带不走!”
现在那幅画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奇怪,等见到他之后,我才知道事情究竟有多离奇。
先是开往济南的大巴刚出车站就坏在路上。这也可以说是个偶然事件,为了不耽误乘客,车站临时调派了另一辆大巴发车,结果又是走了没几步也坏在了路上。连坏了两辆车,没办法他们就转乘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人,一听去济南,觉得接了个大活高兴的不得了,结果车开到外环,死活就是转不出去,司机好像懂点这类的事,对他俩说:“两位这是惹到啥邪门东西了?这活我干不了啊,你们还是下去吧。”
两个道士也不是庸手,不就是鬼打墙?就是白天鬼打墙有些太过。两个人用了好几种方法,结果就像师父教的法术失灵了一般,没一个管用。
没办法,就又回来找我。
无忧子把那幅画递给我,嘴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刚才在车上做了个梦,梦到个有个女人对我说,现在只有你才能带着这幅画,除你之外谁带谁死。”
“托梦?让我带着?”
“对,就是这样,上车三分钟不到,就做了一个梦。”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画,迟疑加矛盾,我说:“我可没有一百万给你们。”
“不用不用,免费给你。”旭阳子也不倔强了,抓过画硬塞到我手里,拉着无忧子就走了。
一波三折,到最后这幅画竟然要留在我手中!不过看他们俩的态度,好像并不是遇到鬼打墙那么简单。
我能够带着这幅画而平安无事吗?我甚至都有个想法,找个地方把这东西一扔,或者挖个坑埋了,爱咋咋地。但是想了想就放弃了这个幼稚的想法,这东西虽然险恶,但却是个有灵性的东西,它既然托梦说要让我带着,如果扔了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光看宋巧巧直截了当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东西绝对不止一般的凶恶。
回到家,我把画打开放在桌子上,抱着一丝侥幸对它说起来:“大姐们,我都听你们的话把这画拿回来了,就放过三叔好吗?好歹他也保管您老人家好多年,不要让他下场如此凄凉吧?”
我越说话越多,不光是觉察到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主要是程小杨的事让我手足无措,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个事情伤,竟然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小时,我承认有些像祥林嫂一样,有些啰嗦了,连胖子都在旁边捂耳朵跑出去了,再看画中人,我竟然发觉到画里面的四个人全都皱了眉头,然后这张画啪一声就卷起来了。
我被它吓出一身冷汗,但是心里活络起来,想起来宋巧巧看到它的反应,是不是能够靠它把程小杨换回来呢?
想起来这个宋巧巧,我就恨的牙痒痒,骗了我和程小杨这么久,偏偏还来无影去无踪,阿竹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她说:“其实只要再见到宋巧巧一面,我们就能彻底掌握她的行踪。”
“怎么做?”我振奋起来。
“我这两天光研究这个生死诀了,见了好几次宋巧巧我都在分析她灵魂的特点,已经差不多记住了她灵魂的特点,只要再见她一次,应该就能够分析透彻,到时候,无论她藏到哪儿,我们都能有一个大题的方位。”
“这么神奇?到底是哪个口诀?我怎么不知道?”
“是拟魂,和追魂两个发觉结合起来用的话,只要能够模拟出她灵魂的特点,应该就能够找到她。”
没想到这小姑娘整天不说话,却一直在研究这么深奥的事,我很庆幸能有个这么细心而又聪明的小姑娘给我帮忙。
“好,我争取早把她吸引过来。”
但是从这天起,宋巧巧好像对我家里的黑柱子死了心,竟然再也不来了,我等到放假的最后一天,没办法,只好带着那副诡异的画回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