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谭晴自己回学校了,临走要了我的号码,说再联系我。
让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了邵旭东也回来了!我惊疑不定的盯着他看,心想这是他本人吗?怎么可能呢?他不是被苏金鹏抓走了吗?
而且他身上好像突然没了那种腐烂的气味了,换了一身很干净合身的衣服,鞋子也换成了名牌。
我一直盯着他看。他却像根本没发现我一样,老老实实的上课,连笔记都做的很认真。
一下课我就跑到他身边,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家伙的反应很奇怪,他直接当我是陌生人,不,陌生人也不至于这样,他干脆的就不理我,我一靠近,他拿起东西就走。
我跟在他后面,他就走的越来越快,就是不肯跟我照面。
我生气了,在后面说:邵旭东,我他么的不计较你出卖我的事,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没脸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就那么的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邵旭东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直接跑了起来,去上马哲课。
这是一节大课堂,跟别的系一起上的,大多数人都是来混个点名,能够一边听课一边在书上画画重点就是很给老师面子了,可是邵旭东不仅把书画的很认真,还特地做了笔记,每个字都写的一丝不苟。
他越是不肯跟我说话,我就越好奇,就连下午他去上选修课,摄影艺术与鉴赏,我本来没有报这课,结果也跟着他去听了。
这小子变态到连选修课也做笔记,而且做得很认真。
吃完饭的时候,我凑到他吃饭的桌子上,说:求求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他终于开口了。放下了细嚼慢咽的馒头,说:除去今天,我还有两天的寿命,大后天我就会死,所以我想好好珍惜这两天的大学生活。
这个答案让我瞬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问:是不是他们逼你找我要东西?
邵旭东点点头,说:上次我贪生怕死,已经对不起你一次,这次不想再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了他们来找你,他就替我暂时压制了诅咒的反应。
这句话说得我立刻就原谅他了。你别害怕,我再想想办法。
我打定了主意要救他的命,实在不行,就让他回去给苏金鹏说我同意交换了。
我默默想着那个诅咒的原理。虽然不太懂,但是有几点可以确定。
第一,施法的时候,不能离受害人太远,不然很可能失效。这也是为什么邵旭东比焦丁丁早发生病变的原因。由此可以推测,施法的媒介就在济南。
排除了他收到的那个死胎,苏金鹏会把他们俩的真正骨肉埋在哪儿呢?
第二,只要找到了媒介,也就是他们的亲生胎儿,我也可以帮他们解除诅咒!
但是为难的是济南这么大,到哪儿去找一个埋在地下的死胎?
晚上,我眉头紧锁的去找程小杨,看了看没人,就抱住了她:久旱逢甘霖,你就是我的及时雨。
傻样,别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听不懂!
就是我想你了,有没有那个,给我一次吧?
她佯怒: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那个?没别的事了?
嘿嘿,还要谢谢你的第六感,派黑四去救了我两次的命。
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我就从头到尾,详细的给她讲了一遍。听得她花容失色,说:要不我让黑小子一直跟着你得了,你以后碰到的危险比我多的多。
不用,你就安慰安慰我受惊的心脏就行了,我等不及了。我关上门,粗鲁的把她抱到了里面屋里。
一番云雨之后,我忽然感觉脑洞大开,黑四好像有很特别的能力,如果这小家伙帮忙,能不能找到诅咒着邵旭东的亲生死胎?
想到着,我立刻行动,对看门的黑小子说:黑四呢?能不能叫它回来?
玩去了,你等着。
黑小子竟然瞬间消失在我面前,这本事我在阿竹身上都没见过。
过了一会儿他果然带着小黑狗出现了,很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蹲下身子问小黑狗:黑四,有个人在地下埋了个诅咒的死胎,应该离这里不愿,你能不能帮我找到?--114+248866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