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那个护身鬼,才不会让你去厂里上班。给你吃个定心丸,头伸过来。”她神秘的说。
嗯?我立刻有了兴趣,把头往后靠了靠,伯母在我耳朵边说:“你知道姓苏的为什么非得要抢小卓吗?”
“为什么?”
“因为小卓有一样很特别的东西,对你和苏天元这样的人,有天大的好处。”
“什么东西?”
“不能说,等你们结了婚就知道了。”
车里面的空间太小啦,就算是贴着耳朵说,紧挨着她的英姐又怎么能听不到呢?已经摇着她说:“妈!你怎么这样呢,就跟我没人要了一样。”
我听着她的声音就有些沦陷了,冲动的说:“好,明天我就回去收拾东西。”
就这么样,我搬进了城里大伯家。开始专心的复习功课,阿竹又给我教口诀的时候,我问她:“阿竹你那天怎么不出来救我?要不是伯母在,我差点就挂了。”
阿竹说:“我出来啦,好几次想动手,都是你伯母说不许我‘插’手,她那么凶,我也不敢违背她。”
我大吃一惊,问:“她能看到你?”
“嗯,我也好奇怪的,以前就只有爹爹才看得到我,不知道这个伯母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有心想跟伯母聊一聊,但是她好像又变回了家庭主‘妇’,整天忙着买菜做饭,很避讳那些事情。我一开口想问问我爹和她以前的事情,她就催我和英姐赶紧把事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这么老是催,我和英姐都有些尴尬。我们本来亲姐弟般的关系,忽然变了味道,反而比以前疏远了许多。她再也不会很随意的捏我的鼻子,也不会笑着骂我笨蛋,而且因为我在她家里住,她也不再随意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而都是穿的端端正正就跟出‘门’一样。
伯母看在眼里,有一天趁着英姐出去给我上思想课:“阿亢啊,你这样可不行,‘女’孩子脸皮薄,你就不能主动点?”
我苦笑:“主要是这个太有些尴尬,以前跟亲姐姐一样,这么突然一说破,就太不好意思啦。再说啦,我心里‘乱’糟糟的,你说我们俩好了之后,以后程小杨找来,我怎么给她说?”
伯母气的一拍大‘腿’,说:“你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我不是都给你说清楚了吗?我跟你说,那个程小杨你也不用太想,我调查过她,只是个极其普通的‘女’孩子,就算是喜欢你,也不会跟着你。”
我不服气的说:“为什么?”
“她是被鬼害过的人,你自己还随身带着个看不见的阿竹,你仔细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愿意跟着一个随身带着鬼的人?”
我点点头,也忽然想明白了,程小杨离开我十有**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只是那个三年的约定始终让我有些放不开,睡觉的时候,那个把难听的土话说的如此好听的‘女’孩的名字在我脑海里响了一次又一次,让我牵肠挂肚,我忽然想再看看她俏丽的容颜,却发现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脑海里已经想不出她的模样了。
只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三年之后呢?我的人生之路好像注定了要崎岖无比,她到底愿不愿陪着我经历这些恐怖诡异的事情呢?
我到底也没拗过伯母,找了个机会把英姐约出去了,一起看电影。
在暗的影视厅里,我抓住了她的手,心里通通跳着说:“对不起,我就是觉得有些尴尬,其实我,也是愿意的。”
“没关系,我等你。”英姐反握住我的手,微微的靠住我的肩膀,就这么着,我们俩看完了整部电影。
听伯父说,市里的官场发生了地震。原政法委书记苏明泉不知去向,政法口的官员从上到下换了个遍,英姐那个子虚乌有的故意伤害案也不了了之。
我放下心来复习功课,自从那次从山上下来,我觉得自己的记忆力理解力都好像提高了许多,复习的速度也大幅加快,而记口诀的速度也提高了,一千多页的天书,已经可以记熟十页。就是做不到像安魂诀一样理解和应用。
到了十二月的一天,田德庸突然打电话来,说:“陈亢,我今天去找你,你在家等我。”
这家伙回来了?我心里一阵高兴,赶紧说:“我搬市里大伯这来住了,你快来吧,我请你喝酒。”
一见面他就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我笑道:“怎么,不是想我了?难道还有别的事?”
田德庸一脸严肃的说:“你这心可真大,今天是你第七个七天,最后一天还魂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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