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着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他念诵的这安魂咒似乎有些耳熟,顺口念了几句口诀,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第一段口诀倒过来念的吗?
想明白这件事,我心里顿时有了底,意识中正念口诀,魂体果然止住了向上飘的趋势,有一刹那的福灵心至,我忽然理解了这段咒语的真实意思,再念就通透了许多,魂体开始徐徐的落下来,就要进入身体。
苏天元大急,不顾单刃剑在那,猛的直扑过来,势头凶猛,压的单刃剑的光芒摇摇‘欲’坠,就在我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我听到他一声惨叫,好像遭受了什么重重的打击。
理解了!我终于‘弄’懂了一段这古怪的咒语了,兴奋的一睁开眼睛,就听到阿竹说:“我在他魂体上咬了一大口,他这回别想着复活了。”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挑出来一个问:“他怎么会我学的口诀?还会倒着念。”
阿竹说:“我也不知道,我父亲给我我就教给你了。”
我站起身来,发现‘毛’乐意和卜高兴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壮老头对峙,这个老头满脸的络腮胡子,一脸的横‘肉’,双目圆瞪,‘露’出可怕的凶光,他手里拿着一把断骨刀,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就好像屠夫打量畜生一样认真的盯着我们三个。
“‘肉’越嫩越好吃。”他说话好像有些费劲,停了一下才又用极慢的速度说:“你们两个稍微老点了,我喜欢后面那个小子。瘦瘦的,脂肪少。”
这是个人,就没办法用对付鬼的办法来应付。我看着他在这冬天里仍然‘裸’‘露’着的‘胸’‘毛’和胳膊,知道这就是行凶剥皮的凶手,卜高兴先忍不住叫道:“大个,我也给你剥剥皮来!”说着就冲了上去。他倒也不敢大意,用的是自己的剑,而不是从地上捡到的剥皮刀。
我对卜高兴很有信心。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竟然单肩撞倒了一面墙,虽然是年久失修的墙,但那也是墙啊,我看到了,那可不是一行砖垒的样子货,而是结结实实的两行砖垒起来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么一个猛人一个回合都没有,就被壮老头一刀砍在剑上,球一般的飞到后面。也幸亏他的剑质量好,不然这一下就是剑断人亡。
我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卜高兴口吐鲜血,艰难的对‘毛’乐意说:“师兄,要用法力!”
‘毛’乐意嗷的一声也冲上去,剑上白光闪烁,跟老头对拼了几下,也被击退败下阵来。那老头嘿嘿笑着,慢慢说:“修道人的皮,效果应该更好。”说着就追过来。
‘毛’乐意又一次冲上去,这次更惨,剑都给打飞了,被老头一脚踹倒在地。眼看刀就要落下来,我抓起一把碎砂石,带着干土,朝着壮老头头脸撒过去。
壮老头哎呀一声扔了刀捂眼睛,我瞅准了机会一剑刺过去,原以为奏效了,那曾想那剑就像刺在石头上,竟然刺不进去!
然后我就重重挨了一脚,天旋地转的飞在半空中,要不是阿竹接了我一下,怕是要摔骨折。
但是老头也跟我同时惨叫。他的声音太大,我都听不到我自己的叫声。落下地一看,一柄闪着白光的长剑从老头背上穿透了身体,在前‘胸’‘露’出红‘色’的剑尖。
滴滴鲜血落在地上,壮老头慢慢委倒在地。
杀了他的是许久未见的大高手,左秋明。
卜高兴兴奋的挣扎着起来,叫道:“左师叔,你怎么来了?”
左秋明说:“你们几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也不叫几个人手就敢闯这地方?我追了大半个月才查到这万人屠的下落。再来的晚些,你们怕都被他吃了。”
‘毛’乐意嘿嘿讪笑着说:“多亏师叔及时赶到,我们也是救人心切才来闯的。这家伙可真难对付。”
左师叔道:“好,虽然笨些,总算是我正道好男儿。”说完就走到我身边说:“你可知道我送你这把剑的目的?”
我说:“田德庸说了这把剑的故事,有些想法,但是不敢‘乱’猜。还请师叔明说。”
左秋明点点头道:“师叔不敢当。送礼呢,就是要用礼物搭个人情。将来你可能会随你父亲入养鬼宗,但无论你在哪里,首先你是个人,就不要忘记以仁为本。这也就不辜负我送你这把剑的意思了。”
我心里有些糊涂,从小到大,都是受的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向往的是将来在大学衙本领,在社会上出人头地。虽然近来遇到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我心里向往那种平凡幸福的生活的愿望反而更加的强烈,虽然没有想得很明白,但总期望着这些事情有一天全部过去。
可是听左秋明这话的意思,是将来我会入那个什么养鬼宗,难道我从此就要永远和这种事情打‘交’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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