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小小创伤不足为道。”
田德庸带我们到了城里的一家酒店,停下车,我说:“不至于吧,咱仨喝酒,找个小饭店就行呗?”
“不是咱们俩,我介绍几个师兄弟给你认识。”
我一愣,停下了脚步,看着田德庸说:“不够意思了吧,我们俩喝酒你叫别人干什么?我又不认识。”
田德庸厚着脸皮说:“那个,都是昨晚在场的人,这不是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进去吧,别让我难做好不好?”
“又不是我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几斤几两。”
田德庸把手附在我耳边说:“他们也都知道,请请你是在感谢那位,清风观的师叔给你准备了护身的礼物呢,防身利器。”
我心里一动,想起来昨晚对付骑蛇鬼的事,如果不是阿竹,其实无助的很,有个防身利器,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事。
“好,那就认识一下。”
“就是,我能坑你?”
这酒店选的很讲究,连我这初进社会的学生也看的出,相对于‘门’口的貌不惊人,里面装修的是奢华而不奢靡,大气磅礴,给人一种蓬勃向上的感觉。进了一个包厢,果然就是昨天的残兵败将。
三人三剑和另外两个站起来迎接我们,却有个带了白布的老头大刺刺的坐着不动,我仔细一看就笑了,原来是捅了那位左师叔一剑的蒋老头,头上的伤不是鬼怪伤的,而是这些同道‘门’留下的,怪不得怨气不小。
他们既然留好了位置,我就和杨杨随便坐下了。田德庸说:“陈亢我给你介绍,这是清风观的三位师叔,宋师叔,秦师叔,龙师叔,都是江湖上讲义气的好汉子。”
我昨晚看到了他们能对付那么厉害的‘阴’煞蛇,知道不是凡人,连忙很恭敬的打招呼:“三位师叔好。”
按照次序,后面是蒋老头,田德庸却只说:“蒋老师你们都认识了,就不介绍了。”我笑了笑本不想理他,老头却自己贴上来说:“小子,你身上的死气怎么这么浓?”
我说:“是么?我不知道啊。”转头对田德庸说:“这两位大哥呢?”
田德庸忍住笑,说:“这是我两位师弟,他叫‘毛’乐意,这个叫卜高兴。没给你说过,我们是茅山的。”
蒋老头‘插’嘴说:“我早就跟你们说,我们是名‘门’正派,这小子一身死气,一看就不是正道众人,你们非要同流合污吗?”
我还没说什么,程小杨却说话了,用她很好听嗓音说本地土话:“大爷,你昨天拿了一把大刀子,刺的那个人也是妖魔鬼怪吗?”
蒋老头立刻脸红脖子粗,还要说什么,清风观的宋师叔冷哼了一声,他立刻不出声了。宋师叔接口说:“韦帅麾下果然非同常人,我们清风观还是要感谢救命之恩,这是我们清风观制作的小玩意儿,送给两位,戴在身上可以应一时之急。”说着递过来两个木符。
田德庸解释说:“陈亢你不可小看这两个木符,常常有达官贵人或者商人‘花’巨资也难求一个,人称替死符,在一些紧急情况下可保一命。”
我赶紧收过来,都递给程小杨,说:“小子就却之不恭了,最近连连遇险,这个最是应急。”
宋师叔却说:“其实没有那么大作用,像昨晚那种时刻就没用上。只是在意外遇险时还是比较好用的。”
蒋老头铁青着脸扔给田德庸一根什么东西,说:“左秋明给的,不关我事。”
田德庸抓住把一‘抽’,一把黝黝的不起眼的西瓜刀模样的兵刃‘露’了出来,其他几个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有什么名堂。田德庸说:“若不是左师叔‘交’代,我还真不懂这把单刃剑的来历,我就给你说说吧。”
“左师叔看似年轻,但是实际上六十多岁了。他年轻未曾入道的时候,也就是八十年代吧,曾经是京城一个小‘混’‘混’,跟人打架斗狠,争名夺利,用的就是这一把单刃剑。那时候‘混’社会讲究很多,有了矛盾比斗,拿起刀常常不是砍别人,而是冲着自己身上来,大‘腿’上一刀捅下去,对方被这股狠劲儿比下去,就算赢了,然后再说理。而且就算打斗,对方如果躲进了家里,另一边也不会祸及家人,不然道上人都会看不起。”
“像这种单刃剑,在当时是很普通的‘混’‘混’武器,有时候打斗起来不是深仇大恨,需要手下留情,就会用无刃的刀背砍人,吓走就行了。左师叔这把,共沾了十五次血,都是左师叔自己的。他是至阳体质,所以这把刀就有了辟邪的功能,再加上他几十年来的祭炼,就成了对一些‘阴’邪鬼怪的圣器。”
我有些不敢接,这东西好是对那位左师叔的有特殊的含义,怎么就能突然给了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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