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一定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写的。
这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却把我一下子抛进了‘迷’雾之中。香香是谁?父亲究竟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这句话?
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可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父母说过一个香香的‘女’孩。我又为什么去找她?
这么一行字这么诡异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的世界观一下子颠覆了,我也终于开始相信,父亲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那么他会不会就是那个韦安然?我心中疑虑万千,恨不得一下子解开所有的谜团。
我急需找一个明白的人问一问,也许亲戚朋友中有谁知道这个香香是谁?
父亲这边只有一个大伯,只有一个‘女’儿,就是英卓姐,我母亲那边……我忽然发现对母亲那边的亲戚一无所知,我从来没去过姥姥家,母亲也没有走过娘家。我记得曾经问过一次,母亲只敷衍说姥姥家在很远的云南省,而且他们都过世了,又没有兄弟姐妹,就不再去了。
这也是父母身世的一个疑点,我想了想,觉得只有大伯可能知道这件事。于是拨通英卓姐的电话:“姐,大伯在不在,我有个事想问问他。”
“什么事啊,还不跟我说,得找他?”英姐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估计是时差还没倒过来。
“唔,问你也行,你知道我们有个叫香香的亲戚吗?”
“香香?还真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行,你等着。”她挂了电话。不过一会儿又打过来说:“我爸说让你来一趟。”
我隐约觉得正有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情正在向我缓缓的揭开了面纱,于是我立即简单洗刷了一下,准备出‘门’。电动车留厂子里了,我就推出来一辆很破旧的自行车,一边在脑海里面咒骂田德庸,一边准备走。
刚锁上‘门’,就看到田德庸的大众车去而复返,缓缓停在我面前。
“干嘛去?先吃早餐。”他打开车‘门’举着两个袋子的豆浆油条向我示意。
我没好气的说:“你不用上班吗?跟着我干嘛?”
“现在你就是我的工作!”这家伙嬉皮笑脸的贴上我了。
我说:“只要你别再胡说八道,那之前的协议就有效。”
“没问题,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他打开了‘门’要下来。
我把自行车往‘门’口墙上一靠,拦住他的车‘门’说:“别下了,跟我去市里一趟。”
“去哪儿?你这是把我当司机了?那也得吃了饭再走。”他惊愕的说。
“车上吃吧。”
我俩匆匆忙忙吃过了早餐,就赶往了市里。
他问:“你去市里干嘛?”
我拿出照片给他看了一下,说了香香的事情来。田德庸立刻兴奋起来,说:“有好戏看了,我感觉一部大戏正在拉开帷幕。”
车子开进了县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我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想起来田德庸说的耸人听闻的事情,如果有一半是真的,那么我父亲隐居在农村,也算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了吧?
到了大伯家楼下,我的心跳竟然有些急促起来,对田德庸说:“这我大伯家,你就别进去了吧?”
田德庸很知趣的没有下车,只说:“行,有什么事你回头再给我说就行。”
大伯家在三楼,我心情焦虑,也没心情买点东西再去。敲了三下‘门’,却没人开‘门’动静。我有些疑‘惑’,既然说了让我过来,怎么没人等?再仔细看了看‘门’牌号,也没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疑虑的喊了声:“英姐?在不在?”
没人回应。正当我准备再敲时,‘门’突然打开了,但是我却没有看到‘门’里开‘门’的人。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我一下子警惕起来。
拉开‘门’的第一眼,我的心就提了起来。
白‘色’的客厅瓷砖上,一道拖曳的红‘色’血迹映入了眼帘,像是沾满了血的拖把拉过去一样。我瞪大了眼睛,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客厅,眼前的一切让我肝胆俱裂:那一道红‘色’血液的尽头,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脑袋,长长发被血液湿透,在地板上扔着,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正向我望过来,透‘露’着绝望。但是身体却不见踪影。
英姐!
我的身体都在发抖,一边拿出电话来拨打110,一边冲进了血迹的来源地卫生间,里面的情形再次让不忍直视,满地是鲜红的血迹,两具无头的尸体正依偎的躺在卫生间的地上。我忍不住的想要呕吐,神情都有些模糊的按下了报警电话。
没有信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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