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老程不是来找你的吧?”
我说:“谁知道,我可没欠他钱,他又说不出话来。”
此后一夜无事,我也不敢‘乱’跑了,就跟其他人待在一起。但是男更衣室闹鬼的事迅速传遍了厂里,一时间各种鬼怪传说都传了出来。
我早晨在职工餐厅吃饭的时候,就听到打饭的老头在说:“听说04年建厂的时候,这里就发生过古怪,那些老工人知道,挖地坑的时候,有个地方硬是挖不下去,后来找了大型机械往下硬挖,直接挖出来几窝蛇,后来开挖机的师父大病一场,这地方是有些邪‘性’的。”
主‘操’老郭扬眉接口说:“谁比我更知道?挖坑的时候我就跟着,湖南来的工程师指导着干,挖完了也大病了一场,没干完就跑回去了。”
我默默的吃饭,满脑海都是老程盯着我的眼神,让我心惊‘肉’跳的。吃过饭我找了个地方拨打了程小杨的电话,没通,我只好作罢,骑上车赶回家。
这件事在我心里形成了不小的负担,复习功课都受了影响。而且让我的情绪上有些抵触上班。
还好下一个班是白班,我去接班的时候,赫然得知了一件比那晚我们闹鬼更严重的事:一个‘女’员工吊死在工厂的厕所里。
那名‘女’工叫谭晓‘春’,三十多岁,长得不算很漂亮,也不算高,但是身材妖娆,很会打扮,因为身材好,常年穿着各种紧身衣服,一双溜滑修长的‘腿’和弹‘性’十足的屁股常常惹得男工咽口水。她的突然死亡,好多人都啧啧叹息。
厂子里人心惶惶,有好多人都在议论着是不是要辞职。这件事和那晚老程闹鬼的事联系起来,大家都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是老程跟那‘女’工有矛盾,这是来寻仇。有的说是老程跟那‘女’工有一‘腿’,这是来带她走。还有的说是有人谋杀。
刘‘春’堂神神秘秘的给我说:“你知道不,那‘女’的被人发现的时候,下身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肯定是做完了那事才死的。”
“真的?”
“这‘女’的结婚之前就跟厂里的领导胡搞,听说最近又跟老程勾搭上了。估计老程是舍不得她,干脆带走了。”
刘‘春’堂说这话的时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这人不坏,就是有点好‘色’,上次发工资就要拉我去洗浴中心找小姑娘。
各种消息都指向了去世的老程,我有些庆幸程小杨没来上班,不然听到这些话还不知道什么反应呢。
这些小道消息听听而已,人已经死了,真相留给警察去调查。我更关心的是养父母失踪的尸体能不能找回来。所以当我看到来查案的民警当中有那天到我家去的那个‘女’警时,我就过去追问了一句:“张警官,我那个事有进展了吗?”
那‘女’警察愣了一下,认出来是我,惊讶的说:“还真的是你,有些线索了,还不太确定。不过这里的这个案子需要找你确认。”
“什么事?”我有些诧异。
“谭晓‘春’在临死之前,在手机上按下了几个数字,正好是你手机号码的前八位,你能想到她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我吓了一跳,说:“不可能吧?我虽然跟她面熟,但不在一个班上,而且她是磨‘床’的,我们根本没说过一句话,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这位俏丽的‘女’警官瞬间脸冷的降低到零度以下,严峻的问我:“真的?”
“真的,会不会有跟我的手机号前八位相同的人?我觉得她不可能会打给我。”看着她冷峻的脸,我有些莫名的心慌。
“好吧,我们会再调查。”她脸‘色’稍缓。
我这一天都在想,在什么情况下,这个只是面熟的‘女’人会给我打电话。在别人眼中,我只是个新来的小工人,做最脏最累的活,一张脸脏的整天看不清面目,我不相信她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去找我的电话号。
没结果,我只好相信,她只是想打给另一个跟我的手机号前八位一样的人。
张警官没有再来找我,但是这件事情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总觉得她在怀疑我,就算我没做过坏事,也让我觉得如芒刺背。
到了下午的时候,警方来了个不穿警服的年轻人,看那张干净光滑长有几颗粉刺的脸,我觉得他不会大几岁。但是所有的警察似乎都听他的调遣,似乎他的话比警察局长的还管用。
这让我心中有不少的不忿和自卑,差不多的年纪,我只能在这里跟土的不能再土的老农民一起干最脏最累的活,还他妈不挣钱。</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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