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全是控诉:“你泡汤泡了两个时辰!”女人真磨迹啊,“拿下玉还真了?”
“还没有。”她轻声笑了,“但我能觉出,她喜欢我。”
“这有什么稀奇?”他嗤之以鼻,“我也喜欢你,怎不见你愉悦至此?”
这家伙吃起醋来,已经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了?她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他:“她会是我的国师。”
他哼了一声:“我还会是你的丈夫。”挥了挥手,四面窗户齐刷刷关闭,顺便屋子里还多了一个结界。
冯妙君下意识睁眼:“你作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颖公城里的账还没算。堂堂女王,可不能欠债不还。”
她耳朵恰好贴在他胸膛上,当能听到这人心跳也砰砰加快,远不如往常平静。
他也会紧张么?
他将佳人放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她就被困在他的臂弯之中,哪里也去不得了。
她秀发如云泻在枕上,凤眸中有春水流波,每一个眼神都像在鼓励他。
冯妙君纤细的指尖从他眉心落下,拂过挺直的鼻梁,再到性感的薄唇:“对女王意行不轨,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他一张口含住了春葱般的玉指,她就觉指腹有暖湿撩动,连心都痒了。
云崕的声音含糊,却不妨碍她听懂:“掉脑袋之前,先让我坐实了这项罪名再说!”言罢,低头去吃她的红唇。
内室的温度,像是骤然升高了。
纵被亲得气喘吁吁,她也还是揪着他的头发,抬高了下巴道:“自今晚以后,你会对我从一而终?”
这妮子,始终要在言语上压过他一头么?云崕失笑,眼里的深情却不会教她错认:“会!”
冯妙君一伸手就拔掉了他的发簪。
墨发披散而下时,她已经顺势抱住他的脖颈,主动献吻。
衣物一件件减少,终至不着寸缕。曼妙的身躯曝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也曝露在眼前人的视野中。
云崕倒吸了一口气。
她真是美极,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曲线都恰到好处,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偏她还微微噘着嘴,抱怨一声:“好冷。”
下一秒,她就不冷了,有一具光滑而坚硬的男子身躯紧贴上来,热力十足。
夜晚的寒凉比起他的温度,实在微不足道,冯妙君却在发抖。平日她能自如控制每一寸肌肉,现在却止不住浑身的轻颤。
是愉悦,也是害怕。
就连云崕也轻易察觉到她的颤抖,从下方移了上来,抚着她的俏面:“实在不适,我便停下?”
他面色很红,声音嘶哑,冯妙君也发现他身体绷得很紧,像满弓的弦。
可他依旧这样问了。
她摇了摇头。
云崕笑了,低头轻咬她敏###感的耳廓:“想要我么?”
冯妙君阖上眼,点头,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一丝绝望。
她曾经筑起心防,要守住自己的感情,把他的一切都屏蔽在高墙之外。
一年又一年,他如影随形。她提醒自己远离他、提防他,甚至她主动算计他、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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