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等司静出声,一旁的祁越就不乐意了,但还是一脸赔笑的看着杨哥道:“有话好好说嘛,何必撕破脸,我一条烂命没关系,不过我这妹妹要是想替我报仇,只要你一根头发丝就可以了,保证把你折磨的七七四十九天再全身腐烂而死!你不信的话大可叫人过来砍我,反正我这条命也不值钱。”
一番话下来把杨哥的脸色弄的铁青,但也只能死死的瞪着这两个人,明刀明枪他还真不怕,就怕那些看不见的东西。
碍着面子,他依旧一掌拍在桌上,凶神恶煞的道:“行!你们有种!”
说完,又紧紧盯着祁越道:“小子,你最好祈祷你妹妹一直在你身边,不然……”
他冷笑一声,随即就拿着钱大步离去,但看的出他似乎很生气。
等他一走,祁越也松口气坐了起来,“要不是师门有规矩,我真想给这货弄个小人!”
“不用,他眉心有黑气,不出半月必有横祸。”司静说着又起身继续扫地。
不过她这师兄也真能吹,还一根头发丝就把人弄的七窍流血,那是茅山术法,而且还是个别高手才做的到的事,只不过现在道门落魄,这种人也不知道存不存在。
当天把花圈店里的东西低价转让后,祁越又从拿弄来了一块广告牌,什么专业算命,八字排盘,摸骨看相,风水堪舆,最后还加上几个大字,不准不要钱!
这条街是殡葬一条街,谁会来这算命,这下子周围店铺的老板都来这看热闹了,但大多都在看笑话,看到不准不要钱,还真有一个扎纸人店的老板过来算了,司静看了他的面相,虽是长寿之相,但儿女运程却不好,很有可能会中年丧妻,老年丧子,但她肯定不会把这些说出来,不然可能会被人打死,挑了几个好的说,那老板也真信了,跟着就让她算儿子的运程之类的,不过司静没有算,她们这一行有个规矩,百岁老人不算,短命之相不算,极苦之人不算。
但是其他几个老板好奇跟着算了后,也都觉得稀奇,但谁也没有问其他的,有些私事她们肯定不会当面说出来,司静知道,肯定会有人私底下来找她的。
除开周围这些店铺的老板,司静当天就没有接到过其他生意了,毕竟这条街的人流量的确少的可怜,但也还是挣了五六百,祁越说今天又能吃红烧肉了。
真正的第一个客人算是开业第三天上午那个中年男人,那时她还在拖地,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秃顶男人在门口看了几眼,正在玩手机的祁越立马热情的把人家迎了进来。
中年男人手里夹着一个大皮包,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进店后就左瞧瞧右瞧瞧,“不准不要钱?”
他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怀疑,司静立马把拖把递给祁越,自己走到男人身边,扫了眼他的面相,不由娇眉轻蹙,“你最近是不是运势特别不好?”
话落,中年男人立马脸色一变,跟着又紧张的咽了下喉咙,一边开始打量起面前的小姑娘,看起来模样挺标志,现在的大师都这么年轻吗?
“大师说的对,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中年男子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并没有看不起司静的意思。
闻言,司静就带着他来到里面吃饭的房间坐下,跟着又给他倒杯水,这才坐在那认真道:“你这个已经很严重了,如果不快点解决,事情会越来越大。”
说完,中年男人手里的水杯都抖了一下,吓得立马问道:“这……这有办法可以解吗?”
眼前的人财帛宫饱满,可见是个有钱人,此时却是暗淡无光,命宫中心乍一看还有黑气,这要是不快点解决,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你来问这个,肯定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你自己想想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又或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运势不好的,那个期间你又做了什么事?”她说着小脸上满是认真。
闻言,中年男人也皱着眉头一直在想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可最近就是很倒霉,到手的生意都能飞了,走路还会踩到钉子,本来和老婆好好的,最近却天天吵架,可偏偏是因为一些小事,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有时候还会捐赠一些东西给孤儿院的人,可最近就跟撞了邪一样倒霉!”
司静没有说话,莹白的小脸上透着股异色,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静静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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