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俊朗之人道:“胡闹,别丢人现眼。”
此时,随着那人的话。公孙成上去就给了这个嚣张的家伙一个脑瓜蹦,然后道:“真是个好家伙。”
公孙成后面帅气小伙儿也冲了上去,一挥自己的葫芦道:“看打!真是奇怪,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喜欢被人打的人。”
刚才说话的人也急忙上前给了他一拳道:“真是丢人。与其大家都丢人,不如我和你划清楚界限。”
刚才那个颍川第一,用自己颤抖的手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们,你们真没有天理啊。”
突然,走过来两位长者,一人身高八尺开外,颌下细长胡须,身材瘦弱,远远看去就是一个高高的竹竿。另外一人身高也是八尺开外,可是此人极为的精壮,络腮胡,浓眉大眼,一脸的肃穆,此人上前对着四人道:“你四人被录取了。请进屋上座!”公孙成对着两位道:“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其中瘦竹竿道:“我是颍川戏志才.”
公孙成众人急忙施礼道:“戏老师好!”
另外一人道:“我是颍川程昱。”
公孙成众人也施礼道:“程老师好!”
戏志才和程昱道:“你们四人是最先被选中的人选。其中公孙成为大师兄,郭嘉为二师兄,荀彧为三师兄,荀攸为五师兄。”
荀攸急忙道:“怎么受伤的都是我。我承认我说的有些无耻。可是也不能平白落我一位啊。”
公孙成闭着眼睛不言语,郭嘉拿着酒壶在喝酒,只有荀彧最为关照他,对着他道:“闭嘴!”
荀攸只好闭嘴不言。只是用一种非常哀怨的目光看着两位老师。
此时在颍川书院的外面已然是排起了长龙。书院的大门口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是一排排的柳树,柳树虽然成荫,可是甬道上的众人却是丝毫不能得到树荫的庇护。
众人都在那里默默的等待。可是那个颍川书院的大红门,却是久久不开。众人由开始的默默不语,到现在的开始窃窃私语。可是再也没有人敢于和前面的四人那般嚣张。在他们看来,这四个人不是大神,就是大傻。甚至有些人连他们是谁?干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放在心中。
过了好长时间,大红门中还是没有动静。大伙都开始有些意见了。都说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可是如今这个情况,真是让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此时的天气虽然还算是凉爽的。可是正午的阳光还是相当的毒辣的。,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个上午的人群,开始出现分化了。有些人已经开始离去了。而这些放弃的人连他们自己都知道他们,永远不能进这个颍川书院了。而大部分人选择了忍耐。
在他们看来,这是对自己意志品质的磨练。众人持之以恒的坚持着,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诚心打动门里面的人。可是结果是日头已然偏西了。里面的人仿佛是铁石心肠,浑然不知道人群中已然有个瘦弱的年轻人晕倒了。
见有人跌倒,几个小厮从侧门出来,将他拖到了树荫下。给他喝了口水。让他离去。可是此人死活不走。仍然要去自己原先的位置排队。丝毫不在意耳边小厮的劝说。仿佛眼中就只有自己的那个位置。
其中有个年老之人道:“你这是何苦呢?”说完,对着那个人低语了几句。这个瘦弱的年轻人急忙爬起身来,快步离开。走着,走着回头对着老者深施一礼。
见到刚才那人有效果,其中有个人大叫一声道:“哎呀,我也要晕倒了。!”说完,还真的倒了。边上的一个高个子年轻人急忙上前救治,可是地上的人对着他道:“小子,你是新来的么?去,一边去。”
那高个子对着地上的人道:“通过装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真是有辱斯文了。”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高个子对着前面急行的瘦弱的年轻人道:“兄台稍等!”
瘦弱年轻人回头看着后面追来的高个子急忙施礼道:“兄台何意?”高个子道:“仁兄何故如此匆忙那?”
瘦弱年轻人道:“看来兄台也得到了高人指点了吗?”
高个子道:“非也,只是有点想法罢了。不知可否与仁兄为伍啊。”
瘦弱年轻人道:“兄台请!”
高个子道:“在下姓徐名福,颍川人士,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能够进入这个颍川书院,如今见兄台如此,对于这样好不讲理的书院,不进此书院也罢。”
瘦弱的年轻人道:“在下乃是陈群,亦是颍川人士。今日,不想身体虚弱。竟然摔倒此地,让徐兄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