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化蝶而去的美好缠绵,而是深深的震撼和难以忘怀的感伤情怀。此时,蔡琰还是泪流满面。她看着公孙成成道:“真是婉转悲切,撕裂心扉啊。”
屋外一人长吁短叹的走了进来道:“公孙成,我算是服了你了。”
公孙成抬头一看,此时蔡邕正在那里对着自己施礼。公孙成急忙起身道:“师父这是折煞学生了。”
蔡邕道:“不,不,正所谓先者为师,你在这个音律方面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这样,琰儿啊,你这个病先生着,让你成哥哥在这里多住几天,啊!”
蔡琰小脸一红,然后小嘴一撅道:“爹,哪里有这么让女儿病的爹啊!”
蔡邕道:“好了,是我不对!这个,你看,你来了之后,琰儿的病差不多要好了,你要是抽空配师父去琴屋谈谈琴,如何?”
蔡琰道:“真是的,爹,你太过分了。”
蔡邕嘿嘿笑道:“要不,让我在这里也跟着你们听听如何?”
蔡琰道:“那你就在这里听听吧!”
蔡邕道:“刚才那首曲子和你前一个有所不同。这个曲子感觉不应该是用琴来弹奏的。”
公孙成一惊,心道琴痴就是琴痴,对于这个方面的迷恋和了解程度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他微微笑道:“师父,不愧是琴痴啊!不错,此曲乃是一个女子用胡笳吹奏出来的。”
蔡邕道:“了不起啊!真想见见这个人!”公孙成心道,这个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你要想听她吹奏的话,你早就化作黄土了。
公孙成道:“这个女子是个奇女子,可是我还是希望我大汉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蔡邕点头道:“好,好啊!”
蔡琰道:“成哥哥,我不想听这个曲子了。感觉心中非常的苦闷。”
公孙成道:“是啊。那我们就聊点别的。”
蔡邕道:“别,别啊。这个曲子。我刚刚听到,还没有听全啊。这个琰儿啊,你说这个事情。嘿嘿”
蔡琰道:“好吧,我就再听一遍好了。”
于是公孙成又将这首曲子弹奏了一遍。并且边弹奏边将这首诗幽幽的念了出来。
人生如此,起起伏伏,有开心,有痛苦,有成功,当然也有失败。蔡琰的病让公孙成好好的担心了一把,可是在这几天里,他和蔡琰的感情却得到了进一步升华。公孙成也感觉自己的心情大好。这可能就是老子的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两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了几天。
可是你要说公孙成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那你就错了。对于徐村的情况,公孙成知道的一清二楚,史阿都会在公孙成出来方便的时候,将徐村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公孙成。所以公孙成可以知晓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并且根据情况作出决策。
此时的徐村的老少已经回到公孙成的城北府中。听到众人已然回返。并且,开始在公孙府安居乐业了。公孙成点点头对着史阿道:“好。一定要告诉安叔,这些人一定要好生安置,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史阿道:“诺!主上还有其他要求么?”
公孙成来回踱了踱步道:“还有这一点很是重要,你告诉安叔,那就是要一视同仁,既不要高看他们,更不能低看他们。总之,从今之后,就没有徐村,只有公孙府。大伙都一样。”说完,冲着史阿点点头。
史阿道:“诺!”
公孙成接着说道:“其他,他自己安排就成。”
史阿忙道:“诺!”
看着低头的史阿,公孙成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应该说,公孙成是不会老是让史阿成为自己身边的“忍者”,如果他为了过把瘾,将史阿弄成个忍者玩。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要的不是一个人。接下来,他就对史阿道:“史阿,你对于忍者的认识,让我吃惊。你对于忍者的研究,让我欣慰。”
史阿道:“主上,我听闻你的描述,对于忍者进行了研究,我发现了一条非常适合我的路。”
公孙成道:“这个我知道。可是今天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你也知道,这个忍者并非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史阿道:“还请主上试下。”
公孙成道:“忍者可是一个巨大的组织。你现在的做法就是一个普通的忍者。那就是下忍。可是我不是让你成为一个通风报信、打下手的下忍,或者冲锋陷阵的中忍,也不是统领部队的上忍。你应该成为忍者中的影。对!就是影!你的组织就是大树,应该开枝散叶了。明白我的意思么?”
史阿眼前一亮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