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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乃是大年夜,张俊在正厅之中,开了一桌奢华到了极致的宴席,准备吃宴守岁。大厅中央一张圆桌,直径两丈余,其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三妻四妾,五子六女,团团围坐,其乐融融。
数名仆人来回奔走,添酒换菜。
阳雄换了宫女衣服,另穿了一套劲装,来到张府,在偏僻之处,施展壁虎游墙术进得府中,隐匿行迹,寻到那大厅。
他心中冷笑:“城中发生如此大事,这狗贼还有心情吃宴守岁!真是不知死活啊。”
阳雄并未直接杀入,那样太过废事。只要自己一进正厅,里面之人必然一哄而散,接着府中卫士定然杀将过来,这也太过废事。
阳雄见厅外也有十数名卫士看守,于是潜到厅后,施展壁虎游墙术,悄无声息的上了房顶。他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然后拿出悲酥清风,倒于手中。
悲酥清风在瓶中乃是液体,倒出之后,一时也不会完全挥发。
阳雄弹动手指,将一滴滴悲酥清风从瓦洞中弹了下去。
过不多时,厅中张俊家人,以及伺候的仆人眼泪齐流,登时软倒。杯碟落地,呯呯有声。
张俊大惊,急喊道:“来人啊!”
厅前十数卫士应声进入厅中,见到厅中情景,不由大惊失色,纷纷抽出兵刃。
卫士首领道:“这…这…,大人,这是……”
张俊道:“酒菜中有毒,速速查清。厨子、仆从,一个也别放过,快,快请名医。”
那卫士首领躬身道:“是。”正要作出安排,突觉眼睛刺痛,鼻中酸涩,泪水夺眶而出。跟着就觉自己全身麻痹,已是动弹不得。
一众卫士纷纷倒地,卫士首领惊道:“大…大人…,毒不在酒菜之中…”
正在此时,只听得屋顶轰隆一声,一条黑影从上降落厅中。
众人齐声惊呼。
阳雄不由分说,展开凌波微步,西瓜刀连连砍出,周游一圈,将厅中出了张俊之外的人尽数杀死。厅中头颅乱滚,血流一地。
张俊全身动弹不得,见此凶神恶煞,只吓得屎尿齐流,连喊饶命。
阳雄如提狗仔一般,将张俊提了起来,喝道:“说,你家金库在哪里?”
张俊虽然贪财,但此时性命要紧,说道:“我若说了,还请不要杀我。”
阳雄点头道:“好,我不杀你。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张俊这才安心,知道即使再凶狠的江洋大盗,也是极守承诺。当下指引着阳雄,出厅而去。
刚一出厅,数十卫士便围了上来。阳雄大喝一声:“不想死的赶快滚!”
众卫士见阳雄提着张大人在手,投鼠忌器,均是不敢上前。却也不离去。
阳雄大怒,手起掌出,一股雄浑掌力狂压而去。
“轰隆”一声,四五名卫士中掌力倒飞而出,七窍流血而死。
众卫士大惊,正没理会处,只听阳雄又是大喝一声:“还不滚?真想死?”
众卫士发一声喊,扔掉兵刃,抱头鼠窜而去。
阳雄提着张俊,在其指引下来到一个房间。房中有房,乃是一个小小的密室,里面七八口红木箱子,均以铁皮镶角,大小不一。阳雄扭断锁头,打开箱子,只见金银珠宝,灿灿生光;其中一口较小的箱子,装满银票(此时银票仍是使用的宋徽宗时期的,已改名为钱引),不知其价值几何。
阳雄怒道:“你这狗贼,竟收刮如此之多的民脂民膏!”说着一刀砍出,将张俊右臂砍了下来。
张俊痛得直欲晕去,强忍说道:“你…你不可食言而肥,不守然诺。”
阳雄道:“我就嫌自己偏瘦了,正准备增肥,如何?与你这卖国求荣,残害忠良的狗贼,还用讲什么承诺?”说着手起到落,将张俊头颅斩了下来。
“叮,爽点增加50点,总爽点720点。”
阳雄将金银珠宝,银票全部收入系统空间,扬长而去。心想:“之前残秦桧,时间紧迫,可没劫了他的财产,现在只好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