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愤愤,却也并未有人动手。
叶二娘一刀不中,刷刷刷连攻数刀。木婉清拉起钟灵,展开凌波微步,刹那间急退数步,避了开去。
这时阳雄也奔了过去,人未至,掌先发。一招大力金刚掌猛推而出,只听得呼的一声,内力激发而出,气浪如惊涛迸卷,向着叶二娘冲击而去。
叶二娘收刀出掌抵挡,但只觉一股巨力涌来,霎时间蹬蹬蹬的连退数步。要知道,阳雄这一掌,乃是以无崖子毕生功力为基础的。即使阳雄将之发挥五成不到,也非叶二娘所能仓促抗衡。
叶二娘只觉胸腹间血气翻涌,一股腥臭之气,涌向喉间,就要冲口而出。她急运内力,强行压制。
阳雄趁机将西瓜刀挪移而出,猛蹬地面,一步跨上两丈余,举刀就是一招劈瓜式使出。叶二娘艰难的举起柳叶刀横架头顶。
只听得嘡啷一声,叶二娘刀头立断,同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接着,阳雄西瓜刀微微一偏,一刀下去,叶二娘右臂齐肩而落,创口鲜血如泉涌出。
“啊…”叶二娘惨叫着向后便倒。
阳雄左手探出,一把抓住叶二娘颈项,提了起来,向后掷出。“娘子,接着!让她与云中鹤下场一般!”
叶二娘的身体,如一个草人般,划起一条抛物线,向木婉清飞了过去。
木婉清当然知道那是何意,左手揽住钟灵细腰,右手抓住叶二娘背心。内力源源不断顺着右臂,注入体内。
段延庆心中大恨,在叶二娘遇险之时,他却并没有出手的打算。那样必然乱战一团,而起因竟然是因为叶二娘欲杀钟万仇的女儿,而对方只是出手相救,那主题完全大大的偏离了啊。
阳雄见木婉清开始吸收内力,便就不再关注。当下向保定帝说道:“小侄婿刚刚起了一卦,算出岳父与皇后,就在那石屋之中。”
保定帝提气喊道:“二弟,二弟……”却不见回答。
保定帝双目一凝,缓步来到段延庆身前,说道:“尊驾请让一步!”
段延庆便如不闻不见,凝坐不动。
保定帝道:“尊驾不肯让道,欲意何为?你…你已将我二弟害了?”群豪在此,他却不便提自己的皇后。
段延庆道:“你明知我是当年的延庆太子,却以尊驾相称,是想不认我?”
保定帝道:“正明身为一国之主,言行自当郑重。正明无子,已封我二弟为皇太弟!他身负宗庙社稷的重寄,请前辈释放。”保定帝见段延庆已当众表明身份,是以便以前辈相称。
段延庆道:“嘿嘿!你自称是大理国皇帝,我却只当你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有胆子,尽管与手下围攻于我,亦或是去调神策军、御林军来好了。我跟你说,我势力固然远不如你,可要推开这石头却容易得很。你此刻跟我动手,数百招后或能胜得了我,但想杀我,却也千难万难。”
保定帝听他以推开石头相胁,登时心中大震。心道:“推开石头,对我段氏有何害处?推开了石头,屋中情形自当得见,他与此相胁,屋内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