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自信,来的毫不讲理,她昂着头,眼神中满是倔强。
一片绿色的叶子落了下来,土峇伸手抓住抓住,片刻之后再摊开手掌,叶子变的仿佛被阳光暴晒很久般变的干枯,失去了水分。
“枯荣之术,从植物中……”
“土峇老头!”上原离得好远就大喊大叫的跑过来了,打断了土峇的话,连带着听得认认真真的伢子也断了思路。
从看见上原从地平线中钻出来,再到来到大树下,用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呼,累死我了。”上原呼呼的喘着粗气,“刚不知被哪里的风吹来的石头砸到脑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真衣了,”上原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土峇老头你好像不够厉害啊,怎么那么多你处理不好的伤患。”
所有的学生中,敢质疑土峇的大概只有上原了,伢子可没这个胆量,真衣也是。
“有一个在开发中的术,要学吗?”土峇突然停下,他突然停顿下来以至于上原差点撞到他。
至于要不要学,这个问题问出来就是白问,问问题之前卷轴就扔过来了,如果说不学,岂不是太不给土峇面子。
……
真衣被沙忍的混蛋用一根很大的铁棒砸在脑袋上了,头盖骨都陷下去一块,或许是上原设计的铠甲有点用处,全防护的铠甲抵挡了相当一部分伤害,真衣这才没当场阵亡。
“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手指会不自觉的弹动,那么运动中枢神经就没问题,运动中枢是在……”
到底是在哪,上原记不清了。忍者世界是有发达的细胞级生物科学的,大脑是过于复杂的结构,既然让土峇老头束手无策,那么就不会是小问题。
“我见……我听日向汢说过木叶有类似的病例,”上原皱着眉头思考着该如何整理语言,“木叶采取的方法之一是采用音乐疗法,用音乐唤醒潜藏在深处的意识,听说很有用。”
真衣的情况不会再恶化下去,土峇一时半会并不着急。
他更关心嘴里嘀咕着钢琴之类的词,时不时还哼上几声奇怪韵律的上原。
“一部分生命白白流逝,你可并不在乎?”土峇的眼镜似乎是被光照着了,反射了明亮的光柱,“这样的家伙太多,往往是那些久经战斗的忍者,他们有时会很平静,会做出自残之类可怕的是……”
“我知道,”土峇打断了上原酝酿的韵律这让他很生气,“这是战后综合症,但是我不是。”
上原很果决的摇了摇头,“失去了生命,土峇你说我现在的身体像是二十几岁的。听到这句话时,我倒是很想笑,忍不住的那种笑,哈哈哈哈……”
果然忍不住,现在提起,上原也压制不住的狂笑起来。
“我算过了,我没失去生命,反而多活了两年。23岁,这,可又是我一次新生啊……”
上原心潮澎湃的一番话被土峇当成噪音处理了,现在土峇反而更关心另一件事,“那个旋律,很特殊,叫什么名字?”
“《夜曲》。音之国……不是,是音忍村一个有名的大师所谱写的乐章,很著名的。”
“好像没有音忍村。”土峇嘀咕了一句。
音忍村的话,大概要等到疾风传了,等大蛇丸叛逃之后就会建立音忍村。
不过,看着土峇满头没有一点杂色的银发和他满脸的老年斑,在二代土影那代人中都于年龄比较大的人员,算了算时间,已经很年迈的土峇老头大概活不到疾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