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何拆拼,会把它们变成双性的,你还可以从我的图普中知道怎样把这些家禽变成温顺的,怎样会使它们变成凶狠好斗的另类模样,这些都可以从我的图普中找到,换句话说吧,凡是能从图普中找到的,都是可以发生或出现的,凡是有可能发生和出现的物种关系,在我的图普之中都可以找到,那是由它们的基因组成的框架所决定的。
再打一粗俗的比方说,你们使用的木质家具,你可以把它们毁掉修改,大的剩点料变成小的,书桌变成茶几、柜台改成立柜等等,你可以填料剩料随意的改,但是你有一点是限定的改不了的,那就是它们的材质怎么改都是一堆木头,永远变不成金属和石材,还说我这图普里的人,可以通过基因组编码的拆改,来缩小或放大变异其中的某一个器官,可以改变血型、控制毛发,还可以控制性别,使黑的变成白的高的变成矮的,这些都是构架之内的变化,但你无论怎么做,也是不可能让人长出棕熊和鸟类的毛发特征,这就是我说的基因构架之外的变化,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就是我说的蝙蝠与老鼠不是同类的理由,也是你当年发现的鸟不是现在的鸟类祖源的依据。
我看了当年的标本和图像,单讲图像中的这几种,无论会飞的和不会飞的它们都是最早的鸟类祖先之一,它们与当时的其它物种一样来自于海洋,属于同一时期的进化物,所以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没有毛发,也没有外露的骨骼和强硬性的组织器官长在体外,就连独角龙的尖角起先也是包有一层坚韧的表皮组织,当时的鸟类没有羽毛,是一双骨骼撑起来的皮肉翅膀,你救的那种不会飞的我们叫它兽鸟,原本它们也是会飞的,不过是飞行能力低下,在林中更擅长跑跳,加上当时情况突然惊慌失措没有飞起来,后来兽鸟中的一部分真的失去了飞的功能,经过陆地进化逐步变接近兽的本能,因此它们也是兽鸟的祖先。
嘴大长有牙齿的那种叫巨齿鸟,也就是你们当时抓到的那种,它虽然飞的速度不是最快却是当时最凶猛的鸟类,以肉食为生攻击性极强,另外两种都叫龙鸟,因为这几种鸟的有些地方长得与当时的龙类确实相象,这也是你当时叫它们会飞的龙类的原因,这都是受到当时阶段的物种进化局限,因为同一个时期的海洋生物,受到同一个时期的环境变化,进化到同一个时期中又经受同样生存条件,来适合当时当时的环境下生存,来自同一时期的海洋,又生存在同一环境,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不是亲源却体貌相似的主要原因。”
“哦,现在的物种都在你的图普里了”
“我来这以后,就发现了两个疑问,一个是大象,另一个是鳄鱼”
“大象和鳄鱼怎么了?不在你的图普里吗?”
“大象和鳄鱼这两个物种还真的不在图普里面,它们根本不是当年复制的物种或其后代,我甚至连大象到底来自何物种,为何长有如此怪异的鼻子和长牙,它的祖先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那鳄鱼呢?”
“那鳄鱼就更奇怪了,它的皮肤组织和嘴的形状都与当时的鸟兽很接近,无论是牙齿还是长嘴上的韧皮结构都很象,可是,当时的物种都很大,一般般中小型的动物,也要有现在的大象那么大小,身体的大小倒不是什么衡量的标准,既然不是我们当年复制的,那它到底是哪来的呢?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当时已经进化到陆地上的龙类和鸟类,是没有理由重新退回到水中的,它要不是当时的物种,又为何具有当时龙类的诸多特征?”
“你是怎么肯定它不是存活下来的,或是蜥蜴和变色龙的后代呢?”
“当时是经过记录上报的,死的兽物中没有这是一个依据,其二,只有很小的蜥蜴才会在洞下幸免,更不会有如此体积大的后代的?”
“那鳄鱼会不会一直在水中的物种,”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兴趣十足,“后来才进化到两栖?”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想想,当时的岩浆喷发造成大量的含硫灰尘,被溶化的冰川与热雨冲刷到了水中,根本不会有生命的存在,对于一号土星来说,除了极少数极少数的可以潜到深土下的动物外,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性。算了不想说这些了,等回到基地重新调查就清楚了,还是说说被撞一号土星,救起来的生命,和物种标本吧。”
“我也是特想知道那些鸟复制了吗?”觉得是身体中的另一个我抢过怪老头的话说,“一号土星能怎么样,讲不讲现在不是照常转吗,还是说说那些鸟到底去哪了?”
“多苛,我告诉你,我们当年的偏执都是错误的,你知道吗?”
“我们”另一个我忽然没了,马上回到原来的我自己,有些不明白怪老头的话,“你是说我也当年有偏执错误?”
“是的,你和我当年都犯了偏执的错误,你从骨子里面就对人类有偏见,记恨当年关闭能源那点事儿放不下,始终不愿意亲近人类。”
“错了错了,不是说我就是那个多苛来地球的转世吗?”我问,“怎么又说是不愿意亲近人类?”
“人不是有物极必反一说吗,当年的多苛便是偏执了,太多的事情扛不起来,怎么会好心捅了个这么大的娄子,竟然弄了这么多麻烦事儿?纠结不下想逃避,可怎么办往哪逃?唉,正好你恰恰来到这里,也是临时有了主意,想弄个明白看看到底为什么,捅了漏子终归还是为了他们,怎么就不领这个情,非要关闭能源对待我们?
也是既然来到这里了,起先也只是留下来看看,至于转世那是后来的事儿了,之前的那个你确实是偏执的,以至在想起来的场景大都是拯救动物的,我从以前的多次缘分中早已看到了,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些个龟呀,龙呀,要不就是想起了成帮成帮的巨齿兽鸟在空中劲疲力竭,落入了火热的岩浆池子和滚炀水中;一群接着一群的鸟兽被塌山埋进了土中,滚炀的水中象煮饺子一样有多少多少的兽尸呀……,这些都是曾经想起来的记忆,很少有关于专门救人的场景。
所以我说当初的多苛来这儿,用你们的话说就是赌着一口气,是想弄清楚人类当时到底怎么想的,不要说你了,我自己又何曾不是偏执的呢,这么茬人都过去了,我们的卫士战死了,至今不让封奖封衔,我们的战船没有了,仍旧不让恢复编制,不就是想取缔我们在太系的兵势地位么?你说活着的卫士们,哪个不想出这口恶气?
我看我们是没指望了。所以才不失余力的帮助人类,不单单是为了完成总部交给的任务,我总是希望人类有着一天能发达起来,来代替z星卫队当年的地位,控制着整个太阳系,因为在我的心里总也是不服,认为太阳系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决不能容许外系势力来控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