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点头,接过话,“我也看到了,新伤旧伤,有的有些年头了,有的却还是比较新的。”
百里怀面不改色,陈述道:“母亲还是原来的模样,但她的言行举止和妹妹出事之前的相差很多,”
“等等。”凌司夜神色凛然,突然打断他的话,紧跟着问道:“知道你小姨病发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假的。”百里怀几乎毫不犹豫,直接回他。
话音未落,百里怀顿时错愕,面露困惑之余,凝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有可能是假的?” 凌司夜不敢肯定,即便是一个人的性子变了,那也不能代表这个人就是假的,他轻摇头,“不,这只是我的怀疑。按你说的,我倒不觉得你母亲是假的,如果真的是假的,她突然变得很陌生,反而会引
起别人的怀疑。”
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故意做出引人怀疑的事来。
这话说得在理,百里怀无从反驳,“我也不知道小姨嘴里的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假的,到底人是假的,还是东西是假的?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仔细想想,你身边有什么人有什么异常之处吗?”凌司夜沉声提醒,人也好,东西也罢,只要涉及到简悦,他就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
“没有,我身边的人,除了我母亲,没有谁是异常的。”百里怀仔细回想,蓦然想起一个人,“我父亲身边跟着一人,他的文秘。每次我父亲出去,他都会跟着,车祸发生的那天,他却不在。”
但他却有不在的证据,百里宗坐车回来时,他正和有关人员交涉,他没有嫌疑。
说到这,百里怀想到他母亲说的话,那就是不要告诉他父亲,百里玉还没死的消息。
难道母亲是知道了什么?为了不让在父亲身边的人听了去,可父亲并不是那种糊涂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心怀不轨的人留在身边,而不做任何的防范呢?
说不通,一点也说不通。
凌司夜又道:“为什么不暗中偷偷治好你小姨?这样一来,这个假的人,或者假的东西,岂不是就得出结果了。”
提及此,百里怀阳刚的脸上,顿时覆上阴寒之色,“我也想到这一点,但我母亲不允许,她说了。想要保住小姨的命,那就必须得让她继续疯下去,我也想把小姨转移地方,但我母亲拒绝了。”
“看来,你母亲知道这个人是谁的,只不过她不能说出来。”凌司夜沉吟半响,徐徐道:“你母亲可能有把柄在那个人身上,不然也不会一直退缩。”
唯有这一点才能说得通,如果伊秋不是有把柄在那人手上,那百里怀大可以偷偷把伊宣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对症下药。
一两年治不好,治四五年总该有好转了吧?
如今被这么一耽搁,中间距离的时间长了,那这好转的可能性便意味着越来越小。
百里怀极力否认,“怎么可能?我母亲怎么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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