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照顾好自己的。”凌司夜脸一板,声音跟着沉了又沉。
简悦略有心虚的反驳他,“我这只是意外。”
“意外?你哪次不说是意外?”凌司夜反唇相讥。
简悦说不过他,她也的确理亏,识趣的闭嘴不说话。
凌司夜估摸着水也准备好了,便抱着她进浴室。
简悦小声嘀咕,“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
“我有力气,我能抱得动你。”凌司夜冷哼,完全不把她的话听进去,霸道,强势得很。
“······”
简悦突然觉得,今晚的凌司夜,似乎有点不可理喻。
“小叔,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简悦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
凌司夜绷着脸,轮廓线条冷硬,一点柔和感也没有,连那性感的薄唇都是紧紧抿着的。
“我生你的气做什么?”他说这话时,每一个字几乎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简悦心里没底,关于这件事,她明白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还是主动提出来要去了。
其实,去参加总统的晚宴,她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如果总统真的对梅花血印有意思,那这个主意,他肯定会打。
在这之前,百里怀知道她身上有梅花血印,定也会跟去。
以百里怀对她的关注程度,不可能没发现总统有什么不良居心。
当然,正如她所料的,那个有可能知道她真实身份的男人来了,而那个男人就是百里怀。
简悦心里隐约有两个想法,百里怀有可能是针对她的身世而说的那番话,亦或是为了保护百里家石墓里的东西而说的。
对于这一点,简悦也是一头雾水。
简悦回过神来,凑上去,用脸去蹭他的脸颊,“你不生我的气,那你板着张脸做什么?”
凌司夜把简悦放下来,把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过去,拉下她裙子背后的拉链,硬邦邦的说:“我不生你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
闻言,简悦倏然转过身来,咬牙看着他,“你干嘛要生自己的气?就因为我今晚的突发事件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行,那不是你的错。”
凌司夜不看她,帮她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瞟她一眼,低声说道:“无理取闹。”
简悦抬头挺胸看他,“你蛮不讲理。”
意识过来,简悦低头一看,脸蛋腾的就红了,瞪他眼,抬脚便要进浴缸里。
简悦恶作剧心起,突然“呀”了一声,快速把脚收了回来。
凌司夜上前一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肢,地瓷砖滑,他怕她摔着了。
“怎么了?”
“水有点热。”
“热?站好。”凌司夜心存疑虑,待她稳住身形,他弯下腰,手在水面上划过,指尖余温,并不算热。
而且,在这之前,也就是放热水时,他都试过水温了,刚好合适。
凌司夜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被他家的小妻子给骗了。 他侧身看来,简悦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嘴巴,眼角眉梢都爬上了笑,含糊的声音从指缝钻出,“小叔,我骗你的,你还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