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姬小童很轻的帮韩冬羽清洗了伤口,撒上一层药,绑好绷带,又开了药方交给一个随从。让他去济世堂抓药。
盛夏问:“娘子,你跟姬小大夫说了为夫的身份了吗?”
刚才他称自己为本侯,见姬小童麦穗儿都没反应,有点奇怪,刚才娘明明说还没告诉麦穗儿。
姬小童眨了眨眼睛,他刚才忙着查看姬小童的伤势,没听清楚他的话,听盛夏问,记得麦穗儿在他那里借银子的时候,交代过他不要说出来。便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说:“穗儿,你这嘴够牢的,咱妹夫都做了官也不说说,是不是怕咱们沾光啊。”
姬小童果然聪明,麦穗儿说:“姐夫,我也不知道我夫君他是什么官儿怎么说。再说了,你不也才升级做我姐夫吗。”
韩冬羽已经悄悄嘱咐过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盛夏疑心很重,会猜疑的。
盛夏一直要家人瞒着自己的身份,他对麦穗儿还是有点疑心,如果麦穗儿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又会再次引起他的疑心。他对能追随的家人都是放心的,便会想到是韩王,如果知道韩王和麦穗儿之间的关系能让韩王将这件事儿告诉她,就更值得怀疑了。说不定会猜想麦穗儿会是韩王的细作。
麦穗儿不知道这么多,但是韩冬羽说要装作不不知道,就装。
她抬起清澈见底的眼神,看着盛夏的眼睛问:“夫君,你给姐夫说说,咱到底是什么官,是县令,郡府,还是都尉将军?”
姬小童觉得有点可笑,明明早就知道他是西夏侯,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即为麦穗儿担心起来,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已经帮了他。
韩冬羽也觉得有点难受,这些年的经费有大一般都是麦穗儿帮着凑的,到现在他还没跟盛夏说,盛夏也从未问过那些银子是从何而来。
盛夏这才说:“娘子啊,你夫君就是我大燕国最大的诸侯国西夏的侯爷,已经世袭八代。”
韩冬羽的眼神示意的看了眼姬小童,姬小童心领神会,忙艰难的做了个下跪的姿势,嘴里说:“原来妹夫是西夏侯,失礼失礼。臣这就见礼。”
盛夏很傲气的一笑,伸手拦住他:“姐夫免了。出门在外我是侯爷,在家里你是姐夫。”
麦穗儿便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夫君啊,这个侯爷是什么官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是不是比县令还大。”
韩冬羽差点没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当初他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可没这么无知。
这演技也太好了。
盛夏见她眼睛依然清澈青春,皮肤比以前还好,柔嫩的几乎弹指可破,一张微微半张的小嘴,没有抹一点唇脂,却嫣红嫣红的诱人。
心里一股小小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淡淡一笑,对韩冬羽说:“冬羽,给她讲讲侯爷是什么官。”
便坐在椅子上看麦穗儿带着无限崇拜之情听韩冬羽将侯爷解释清楚。很夸张的要来行大礼。
样子竟然跟喜郎如出一辙,他哈哈大笑起来说:“娘子啊,也不用行什么大礼。你在家好好安排一下,这几天宴请乡邻,祭祖之后,要去面圣,估计三个月之后,就要启程回西夏。”
说完带着浅浅的笑意对麦穗儿说:“娘子,你随为夫来一下,有事儿问你。”
麦穗儿点头应了声,对韩冬羽偷偷的做了个得意的鬼脸对姬小童说:“姐夫,你好好的给二弟治病,我会过去给姐姐说说的。让她不要担心。”
姬小童说:“穗儿,你忙你的事儿吧,你姐只要听说来给你办事儿,恨不得我不回去呢。”
麦穗儿边走边说:“我姐英明。”
出了门见盛夏眼里闪着一种异样的光站在墙角处,白晃晃的阳光下有点诡异,忙紧走几步小声问:“夫君,有什么事儿要问为妻啊。”
盛夏温暖的眼神闪烁着幽幽光泽,狼一般的带着一种饥饿感。
麦穗儿心里一柔一紧,随即热血上涌,低头不敢看他。
盛夏坏坏的一笑,见四周无人,伸出轻轻抱起她,伏在她耳边说:“娘子,刚才冬羽说的不清楚,为夫好好告诉你侯爷是个什么官儿。”
麦穗儿张开贝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梦幻般地说:“夫君,不是用嘴说,是用身体说吧。”
麦穗儿声音带着慵的挑逗性,盛夏快走几步进了馨园,将她放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用枪说话,看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