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六晚上,盛夏早早从韩冬羽的义园回来坐在椅子上看麦穗儿帮喜郎洗脚,抱他上床。
问:“娘子,你是从哪里学的那首歌儿,还教给喜郎。”
麦穗儿脸一红,那晚的情况她根本没了记忆,还是隔天去娘家姬小童告诉她的,她觉得很丢人,自己喝醉了,忘乎所以,小小的三岁的儿子也醉了,实在是匪夷所思。
好在盛夏并没追问,她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只好小声说:“就是哄喜郎睡觉,胡乱唱的。”
盛夏起身坐在床头,微微笑着说:“胡乱唱的都这么好听,喜郎,你娘还教了你什么,给爹说说。”
喜郎平时总是跟麦穗儿两人,晚上一个太闹腾,麦穗儿便跟他一起,随意性的教他唱儿歌,讲点故事。
现在屋子里有两个人,更加疯狂,也很想在爹面前表现。便在床上疯跳,一边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
喜郎吐字清晰,唱的卖力。麦穗儿渐渐的将头埋在了床上。
她只是一心想让孩子多学点,也为了听他可爱的童声,所以将记下来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几乎全部交给他。喜郎平倒也听话,和她在一起才跟着她乱唱,别人面前几乎从不表现。
今天这是要将她彻底出卖的节奏啊。
盛夏很有兴趣的听儿子边跳边唱,不时地夸奖两句,喜郎更加卖力,恨不得将小小的脑袋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挥发出来,以换取爹的夸奖。
麦穗儿将头埋在被褥间,希望喜郎的表演早点结束。
盛夏却是兴趣十足地听着。见喜朗在床上跳得满头大汗,将他抱在怀里,陪着疯狂。
喜郎终于将脑子里的东西全都表现出来。也累了,便在盛夏怀里睡着。
盛夏低头看了一会儿对外喊了声:“庄妈。”
一直守在门外的庄妈低头进来。将喜郎抱了出去。
喜郎被庄妈抱出门,盛夏亲自下床关好门,坏坏的笑着凑近麦穗儿,很据挑逗性的说:“娘子,看来为夫真的是小看你了。”
“你才知道啊。”麦穗儿微微抬起头来,有点慵懒蓬乱的性感:“那以后就得高看为妻了,抬起头来看。”
盛夏邪魅的一笑,狼一般的生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高看一定高看,马上就高看。”
麦穗儿心里一慌,还没做出一丝一毫的抵抗,就被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麦穗儿的身躯十分的柔软,一股百柔百顺的水似的,盛夏不由的将柔情似水的功力用在了她的身上。
果然是身随形变,让他兴奋不已。
一波一波的起起伏伏,麦穗儿还是承受不了。
盛夏却正在兴头上,麦穗儿不敢扫兴,只好咬牙强装。
鸡叫头遍。盛夏睁开眼睛,漆黑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野花的香味,他吸了吸鼻子。确定不是欢爱的味道。闭上眼睛想了想这股是让他心头一颤的香味儿,身边传来麦穗儿轻微均匀的呼吸。
他的嘴角扯起一丝甜甜的笑意,几年时间努力着拼搏小心翼翼着,内心深处却是极其压抑的,偶尔闲来之时,他都觉得透不过起来。
却是见到村姑小娘子和小小的儿子,让他的心请没有来得好起来,似回到了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
他都有点想不明白这个村姑怎么会让他如此的具有爆发力,以前他也是经过女人的。还很多,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厉害的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想想自己上战场杀敌般的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身边娇柔的身体上,很有歉意。转身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
怀里的村姑小娘子呼出的气息软绵绵甜腻腻的,身体格外的柔滑饱满,不时的还传来那股深谷幽兰般的香味儿。
他觉得身体又有了反应。
这可不行,都说这种事儿过头伤身,今儿一大早还要去都城,准备明天皇上赐封之事。
却是身不由心,怀里女子的身体实在太美好,他有点迷恋。
感觉很温暖,麦穗儿睁开眼睛,脸庞藏匿在好闻的温暖坚实的怀抱,适应了一会儿,轻轻舔了舔坚实的胸口,咸咸的。
盛夏身体一挺,她慌忙停口。
昨晚的疯狂差点将她的身体大卸八块,掰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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