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次出现了频临崩溃的敌军,他们丢盔弃甲仓皇而逃,鲜血在眼前流淌,而他一鼓作气奋勇直前,踏着鲜艳猩红的血迹,直捣敌巢。
一波一波的*迭起,麦穗儿酝酿很久的满腔柔情满腔热情,渐渐被消磨贻尽,享受过后成了忍受,忍了好一会儿,盛夏还没有鸣锣收兵的的意思,却更加的勇猛,大有金枪不倒战斗不止的壮烈。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疲惫的哀求:“夫君,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娇娇喘喘的哀求似敌军的哀嚎,似一注催化剂,更加激起了盛夏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麦穗儿柔美的身躯,如对付穷途末路的敌人,直到体内积郁很久的东西再一次的一泻而出。
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一回,盛夏才停住了进攻,软软的趴在她身上,很是沉重,她却无力将他翻转下去。
她觉得有点凄惨,有点悲壮,也有点恨自己。活了两世,从来都是听说男人有不行的,满足不了女人。却没听说过那个女人满足不了男人,不是说就是咬着牙硬撑也能撑得过男人的么?怎么到了她这里变女人不行了,她咬着牙也撑不下来。不是说女人是很享受的是被滋润的么?面对如此强悍优质男子的滋润,怎么她会感觉承受不起呢?
是自己能力问题还是盛夏太强悍?
如果不能满足他,承受不了的话,怎么能让他真心真意爱上自己呢,总不能好不容于用两世的时间守候来的夫君就因为这样别人求之不来的能力拱手让人吧。
看来能力还的提高一个档次,得练习到伺候他绰绰有余。
可是作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人,她都没听说过男人会有如此过人的能力,前世的老公暂且不说,他也算是正常人,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虽然她从未感觉到快意。今世也经过了韩冬羽,想起韩冬羽,她的心竟然猛地跳了几次,还紧紧地缩起。
仔细想想韩冬羽坚持的时间并不比盛夏短,相反似乎更长,整个过程却没有一点的忍受不了,而是轻柔有致,弛张有度。他不停的问她的感受,完全按照她的需要,让她一次次的*蚀骨死去活来,没有一点压力。很享受很舒服。
难道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是因人而异。
盛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软软的翻下身体躺在她身边,一股寒风吹在湿湿的身体上,冷簌簌的。
她伸出疲惫的酸痛的胳膊拉过被子替盛夏和自己盖好,闭上眼睛。
眼前不断闪过韩冬羽冷澈深邃的眼睛,带着苦楚。
不行,身边躺着盛夏,自己想了两辈子的男人,怎么能去想另一个偶尔发生了一夜情的男子。
绝对不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韩冬羽只能是哥哥。而且就算她对他有了意思,也是不可能的。他和盛夏是兄弟,所谓的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韩冬羽顶天立地一男儿,决不能害他立于不仁不义之地。
还是好好在盛夏身上下功夫吧,要想抓住他的心,还是得好好在能力上下功夫。
赶走了脑子里的邪念,脑袋靠在盛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一声鸡叫。麦穗儿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去看喜郎,平时这个时候他便会翻来覆去的,如果不快点喊醒他,便会画一张大大的地图。
却看见盛夏安详的脸庞,淡淡的的月光照在脸上,孩子般的宁静而美好。
她慢慢靠近去看,盛夏的脸庞和喜郎的很像,只是大了一号,想起昨晚的勇猛,她还有点心有余悸,又有点不甘心怎么就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可是有备的。
便伸出手学着喜郎的样子狠狠地戳了戳他笔挺的鼻梁。
她的手指头刚刚碰上他的鼻头,他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到犀利的光利剑般的刺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指头,尴尬地说:“夫君,你的鼻子好直啊。”
盛夏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侧过脸来坏坏的看着她说:“怎么娘子,这么早就欣赏为夫的鼻子,是不是想做点什么。”
盛夏的表情在朦胧的光线下妖孽无比,麦穗儿暂时忘了昨晚的惨烈,反正是要提高作战能力的。
她挑逗的扬起眉毛,露出一个很狐媚的笑,眨着媚眼嗲声说:“想做点什么?夫君说说,我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