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刚刚醒来,揉着眼睛悄声问:“夫君,回来了。”
睡意朦胧的样子很是可爱,盛夏俊雅的脸庞泛起一丝坏坏的笑意。
微微扯起两边嘴角:“娘子,这么久没看见夫君,有没有想夫君啊。”
“没有。”麦穗儿很肯定地说:“是不可能的,夫君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简直是滔滔江水汹涌澎湃啊、那么夫君有没有想为妻。”
她坐起来满眼期待。
盛夏有点不羁的笑了笑,想没想,他是不记得了,好像是在某个睡不着的夜晚,想起过。
却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儿,绝对没有麦穗儿说得这么夸张。
、麦穗儿气呼呼的撅起小嘴儿:“哼,我就知道夫君是不会想为妻的。好了我先睡觉。”
说完躺在了床上,拉过被子。
盛夏摇着头笑了笑,轻轻地脱去靴子。
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冲到了头顶,就在进了屋子点上油灯看到麦穗儿的第一眼。
他的这位村姑小娘子比起他走的时候更加的柔媚,鲜嫩的脸庞更加的红润,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她稍微的比以前胖了点,显的珠圆玉润的。
刚刚挨到她的身子,就觉得压抑已久的某种东西从心底传出,热血沸腾。
他喘着粗气粗暴地将麦穗儿翻转过来,一双大手重重的揉捏过去。
麦穗儿还来不及品尝久违的感觉,就觉的身体被捏碎般的疼痛,随即身体被坚硬所填充。
麦穗儿的身体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呼出的温软甜腻的气息轻轻地吹拂在盛夏的脸上,轻轻地吟声颤颤巍巍的。
盛夏的脑海里闪过千军万马,而他白衣怒马,手持利剑,奋勇向前。
积压了两年多的*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机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感觉身体被碾压碎了般的,骨头都在咯吱吱的作响。有种被人施暴蹂躏的感觉,她一时难以忍受,便奋力想要将他推开。
却是有了迎合的意思,更加激起了盛夏的*。他愈加勇猛的横冲直闯,锐不可当。
麦穗儿奋力想要退出,却是一来二去的,竟然*不断,叫声连连。
盛夏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波过后,麦穗儿还没缓过神,下一波又起。
麦穗儿咬牙强忍着,心里实在是纳闷,不是说男的泻过之后,一时半会的不会在勃起吗。
怎么会这样?
盛夏却是一点不知疲倦的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忘我的耕耘,直到第二天鸡叫头遍才软软的倒在她身边。
她已是全身无力,感觉骨头都碎了,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刚才不是在缠绵而是在地狱门前挣扎。她的叫声是在呐喊而不是因为欢愉。
她不明白,她的盛夏,一向温暖干净阳光,怎么会给她一种强暴的感觉。
她微微闭起眼睛有点苦涩的想,以前没有喜郎的时候,他也是很粗暴,甚至一次在她生理周期的时候让她几乎雪崩。
可是那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他有多残忍。
为什么今天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一阵阵的凉风吹来,全身的汗似乎全都冻结,冷冷的冰冰的。
身边的盛夏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她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一跃而上,骑坐在盛夏身上。
双手与压着他的胸部,狠狠地说:“好啊,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你倒好,睡得死人般的,我让你睡!我告诉你,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盛夏本来就瞌睡少,刚才只是稍微眯了眯,听麦穗儿说的咬牙切齿的,又姿势撩人,刚刚退下的热血再次涌上心头。
他猛地迎了上去,坏坏的说:“娘子,要怎样,为夫奉陪到底。”
这一回合下来,她再次败下阵来。
全身更加的酸楚难耐。骨肉血肉碎了一地。
盛夏再次发出均匀的呼吸。她忽然冷的难以抗拒,艰难的拉过被子,身体已经有点僵硬。似乎感觉到韩冬羽轻柔体贴的呼吸,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他那么高大,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压迫。
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的感受,很彻骨,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韩冬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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