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粗糙,有时候只是配好了文字,就简单的几个轮廓。也能让他放松片刻。
石猴保护师傅取经的故事已经完毕,现在是一本忠义杨家将。
喜郎跑来跑去的,他显然和韩王很熟悉,一点不害怕的爬上了他的膝盖,在他的脸上乱动。
韩王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抱着他由着他胡来。
韩冬羽吓坏了忙上前抱过喜郎,说:“喜郎,二叔带你去玩儿,不要缠着王爷。”
韩王忙说:“没事没事儿,小孩子么,不懂事儿。”
喜郎哪里懂得什么尊卑之分,平时来也总是被韩王抱在怀里逗着玩儿,见韩冬羽抱过他,紧紧揪住韩王的头发不松手。
还一边在韩冬羽怀里双脚蹬在他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韩王便笑着想将喜郎的小手掰开,孩子的手用了力,他也不敢用力去掰,却是迟迟掰不开。
韩冬羽吓得脸色有变,韩王是多么尊贵之人,他还记得十多年前大小姐出满月,小王爷燕紫琪那时候也就三四岁,只是很不识时宜的拉了拉父王的衣襟,便被他狠狠地一脚踢出。
他怕韩王对喜郎出手,为王者都是狗脸,说变就变。
便稍稍用了点功夫将喜郎的小手松开,抱着他就往外走。喜郎很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小手,不明白明明抓的紧紧地,怎么就会松手,还麻酥酥的。
韩冬羽趁机将喜郎带去了外面,举高高玩儿。
喜郎天生好动,不一会儿就传来无拘无束的稚嫩的咯咯的笑声,一声高过一声。还夹杂着惊喜的惊叫。
麦穗儿笑着摇了摇头,拿起篮子取出画本递给韩王,眼睛看着外面说:“大叔,你别见笑,喜郎被我惯坏了。一点不怕人,也不茬生。”
邢谦在一旁插了句:“那里不茬生,上次来,小景子想抱一抱,他死活都不肯,碰都不让碰,喜郎聪明,虽说是不茬生,却不会跟生人走。”
这就是说喜郎聪明,可以分辨人。
她很自豪地说:“那是自然。不管认识不认识就跟着走,那还了得。我家喜郎就这点好,别看他小小年纪,看到我和谁说话,亲近,才会认,否则便不理会。就是在家里,夫君的表妹他的表姑也算是天天见面。我是不太理她,当然人家也不理我,喜郎看我们不说话。他表姑怎么哄他都不去理她。害的我倒成了坏人,他表姑硬说是我教唆的。”
邢谦自来笑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佩服,一个劲儿地说:“那真是太聪明了,才一岁半就这么会察言观色,长大一定不是一般人。”
麦穗儿低头浅笑,自豪之情溢于脸上。其实她说的是假的,她确实教唆了。还不是一般的教唆。
但是喜郎确实不认穆丹丹,不管她怎样逗他,他都置之不理,一点都不让她碰,姝草也不行,这让两人尴尬了好几次。这是真的。
这都是她一次次教训的结果,从喜郎能听懂话起,她便告诫他这两个是坏人,会把他抱出去送人的。
还动用了武力,只要喜郎不抗拒穆丹丹姝草的示好,她便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韩王笑微微的翻开画本看了看,放在了一边,这样的表现就是很满意。
麦穗儿忙说:“大叔,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二弟今儿回来,我回去给他做点好吃的。他也许还有事儿要对婆婆说。”
韩王含笑点了点头,韩冬羽将西关甚至西夏的情况告诉了他,情况很乐观,只要需要,盛夏便会率领几十万驻军赶回都城,当然是秘密行动。
西关已经趋于稳定,只要留下少许守军便可。
这是一股最大的保证太子爷顺利登基的势力,他的早早告诉太子爷,好让他安心,所以也没留麦穗儿吃饭。
邢谦以往般的代韩王送麦穗儿出门,走到门前,麦穗儿看韩冬羽抱着喜郎走出大门,偏过头问:“邢大哥,那些王爷说寄放的四千两银子还算不算数?”
邢谦好看的眉毛微微抖了抖:“当然算数了,怎么小嫂子,你要用?”
麦穗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吗?”
邢谦好笑的看着她:“是你的怎么不可以,我这就去给你取了来。”
说完转身进去。
麦穗儿便低下头在门口等着。
韩王听完邢谦的说,看着手里的画册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拿给她吧。你没看出来她是要给韩冬羽带给世子做经费吗,这个女子确实颇有见识。盛世子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