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过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外面一片漆黑。三人的衣服全都湿透,此刻冷冷的贴在身上,很难受。
麦穗儿摸索着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挂在窝棚外面晾起来。
一边对韩王说:“大叔,我们把衣服脱下,搭在树上晾一晾。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见。等天亮了衣服也干了。”
天这么黑,韩王又是千娇的亲爹,她的年纪也还小,完全可以将他看作长辈,不用太注重小节。
韩王有点意外,虽然他可以做长辈,但是对于他这个身份的人来说,麦穗儿这个年纪的女子和他并没有辈分之差,如果他看得上,比她小很多的,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所以他并没有将麦穗儿当自己的小辈看待。
既然女子都不在意,他一个男子有什么忌讳的,哪怕她是曾经的结拜大哥的儿媳妇。
他也摸索着将外袍搭在外面的树冠上。
千娇也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交给麦穗儿。
没有了湿漉漉的外衣紧贴在身上,虽然有点冷飕飕的,却没有了刚才的难受。
麦穗儿一遍一遍的按摩着光滑的手臂,双腿,尽可能地让贴身的抹胸短裤不要紧紧地粘在身上,身体稍微离韩王远一些。
黑暗中的韩王微微的笑了笑,也将身体配合的往外让了让,好在被砍了树枝的灌木树,树根有碗口粗,刚好可以坐个人。
坐好了身子,却觉得内心有点小小的悸动。
身边女子软乎乎的肉体,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偶尔触碰的胳膊肩膀凉凉的滑滑的,似一条冰凉的小蛇。
麦穗儿的身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很好闻,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这种味道所吸引。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作为大燕国有名的翩翩君子,平时最大的消遣就是风花雪月 ,流连于各种 风月场所,对于各种女儿之态。身上的味道,很是敏感。
却是闻惯了各种胭脂水粉味,最好的也便是很刺激鼻子的花露水味道,却没有如此淡雅的幽香,似空谷幽兰,却又近在鼻前。
看她也没穿什么衣服,就是一圈抹胸,依然有着淡淡的不时弥漫的香味,应该是发自身体发肤的。
韩王轻轻吸上一口,脑子有点很下流的想。如此女子在床第间一定很诱人,不要说肌肤之亲,就是闻着这股香味也很让人陶醉。
千娇很是害羞的低着头,旁边的男子是她的亲爹,她却从来没有和爹如此的亲近过。爹对于她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
真没想到这次出来,能和爹如此的亲密接触,还有那个大块头韩冬羽,一想起他心里就很自豪。
她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大块头神武盖世。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他那么的威猛,是不会有事儿的。有事儿也是别人的事儿。
麦穗儿的双眼望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黑暗,感受着身边韩王成熟男人的呼吸,一边是千娇小姐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
没有想到,只是为了赚回一天十两银子,却遇到了这样的危险。
不知道盛夏知道不知道她的遭遇,会不会担心她。如果按时回不去,姐姐奶奶麦宝儿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尤其是姐姐,眼睛不知道会肿成什么季节的桃子。
还有韩冬羽,不知到现在怎么样了。
三人各自想着心事。小小的窝棚安静的很窒息。
不知不觉的麦穗儿的头偏到了韩王的肩上,更深的源源不断的淡淡香味钻进了韩王的鼻子。
这股香味儿冲击到韩王的肺腑,憋屈的潮湿的窝棚宽敞起来。
他下意识的将胳膊搭了过去,揽住身边女子光滑冰凉的肩膀,让她的头更舒服的靠着。
千娇也靠在麦穗儿软软的怀里,不一会发出轻微的呼吸。
她睡着了。她想在睡梦中见到大块头韩冬羽。
安静的实在太窒息了,白天睡的太久,实在睡不着。
麦穗儿小声地打破了寂静:“大叔,我们明天会不会找到回家的路。我二弟会不会找到我们。还有害我们的是谁啊?这佛门圣地的,谁这么不惜犯下罪孽,要知道犯了杀戒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韩王想了想说“我们一定会回去的,现在这佛门禁地也不纯净了。不过他们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这个憧憬不错,麦穗儿很自我安慰的说了句:“对,让他们下地狱,我们以后就入天堂,去西方极乐世界。呵呵呵。”
韩王将头轻轻靠了靠麦穗儿小小的脑袋,不知可否的笑了笑。
他说的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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