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三十,天上是看不到月亮的,星星便分外的明亮,千娇坐在漆黑的星空下,望着天上的星星,回味着下午麦穗儿做的米饭菜肴。
都是些农家菜,却被她做的吃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味道,她可以很肯定很负责任地说,很对她的胃口,因为这些菜她多吃了一碗米饭,到现在还撑得慌。
随心随意姚嬷嬷便在旁边伺候着。
麦穗儿觉得有点累,看起来是有游山玩水,看风景,却比干了一天的活儿还累人。韩冬羽早已去了河水边打来了水,她烧了热水洗过脚,便早早的躺在了下去。
韩冬羽见她不出帐篷,便和天语一起坐在马车上望着漆黑的夜空。韩冬羽以前住在侯府府,盛管家天语和他的关系都很好,是铁哥儿们。
两人就算不说话,也有心灵相惜的灵犀。
千娇小姐看了一会儿星星,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想起刚才韩冬羽为麦穗儿打水,猛地站了起来,说:“哎,大块头,你过来。”
韩冬羽看了天语一眼,下了马车走了过去。
很不卑不亢的问:“大小姐,有何吩咐?”
千娇转过脸来看着他说:“你和那个哑巴坐在那里有什么意思,本小姐想洗脸洗脚,你去帮我打点水来。”
韩冬羽对千娇叫天语哑巴很不高兴,他冷冷地说:“大小姐要洗脸洗脚,让丫鬟去打就是。在下只是负责跟着就好。”
这项工作是来之前就说好的,韩冬羽只负责跟着。起个侍卫的作用,麦穗儿做厨娘,并没有说要去伺候她、
千娇见韩冬羽不止一次的不给面子,恼羞成怒,她气呼呼地起身,一双好看的眼睛几乎喷出了火花,厉声质问:“大块头。凭什么你能给麦穗儿打水,就不去给我打水,难道她比本小姐重要?你可知道,如果本小姐不高兴。你会很麻烦的。”
韩冬羽高大的身体笔直地站着,冷冷的说:“大小姐,你和我嫂子不可相提并论的吧,你只大小姐,。我只是你雇佣的侍卫,如果大小姐发生什么危险,在下定当全力。却没有伺候大小姐的职责,而我嫂子是我家的人,我大哥不在,她又没丫鬟伺候着。我帮她也在情理之中,不知道大小姐为何要作此一问。”
千娇听韩冬羽说的句句在理,眨着眼睛一时无言以对。
好半天才说:“本小姐是说过你只要跟着就是,但是让你去打些水来,也不算伺候吧。我们都是些女子,这天又黑了,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点活儿还不愿意。”
韩冬羽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在下不愿意,大小姐说过,在下需是的时时刻刻在大小姐周围,况且现在天已黑。在下更不能走开了。”
说的很在理上,她好像是这么说过。
随心随意在黑夜里闪着眼睛偷偷地捂着嘴笑,大小姐对韩冬羽的那点意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过韩冬羽说的也对。
随心笑了一会儿,上前说:“大小姐,洗脸洗脚的水我和随意去打吧。韩少爷还是留下来陪着我家小姐你说会话。”
姚嬷嬷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丫鬟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呢,天黑了,大小姐怎么能和一个男的独处呢。
她忙说:“算了,我们带的水还有。烧点洗洗就好了,这么黑,打什么水,还是算了。”
姚嬷嬷的地位很高,随心随意忙低下头。
千娇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到底不舒服,起身愤愤的进了帐篷。
随心随意忙跟了过去。
韩冬羽回到天语身边继续坐在马车辕上,看着远处漆黑的夜幕。
天语转过脸来看着他只管笑,边笑将两只手的大拇指相对弯曲,比划出一对子的意思,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
虽然一片漆黑,韩冬羽也看出了天语眼里的戏谑,他直起身子对天语说:“不可瞎说,人家是王府大小姐,咱是一介草民,这个玩笑开不得。”
说完大步离开。
天语看着和夜魔混为一色的韩冬羽,很快的比划出了:你可不是草民,以后是将军的。
他也从小在侯府后院长大,知道韩冬羽的本事,一点不输给堂堂的西夏侯世子公子盛吟风。
韩冬羽进了自己的帐篷,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确认大家都睡了,悄悄地钻出去,从麦穗儿帐篷后面进去。
麦穗儿今天很困,刚才睡的时候天还不黑,所以很快就睡着了,此刻睡的正香。
韩冬羽适应了一会儿,才微微的看清楚了麦穗儿蜷缩着身子,侧脸而睡。这样睡姿让他心动不已,他不敢上前去看,怕闻到她的呼吸会让他窒息。
也不忍离开这甜美的呼吸,想了想,顺着帐篷坐了下去,运气做功。
夜静悄悄的,一点什么动静都没有。他用尽定力排挤出杂念,将全身的血液集中在合起的双掌心。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靠近。
他忙收起,警觉的竖起耳朵,声音从那户农家的方向传来。他忙靠近帐篷,轻轻掀起帐篷地。
只见一个男子提着一只灯笼慢慢走来,光线很弱,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慢慢移动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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