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下了几天雨,天气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潮湿的味道。
一下雨,田间地头道路全都是泥泞,地湿的深,人畜无处下脚,人们只好在家里等着,很多人用容器接雨水吃用。
一大早,麦穗儿睁开眼睛,听到外面雨滴的声音。
身边的盛夏翻了身,知道他醒了过来,转身看着他轻声问:“夫君,醒了,还在下雨。”
盛夏双臂抱着头,看着高高的屋顶,哼了一声。
麦穗儿便将有点蓬乱的头颅蹭了过去,挤进去枕在盛夏的臂弯里。
盛夏压了压柔美的下巴,蹭了蹭了她的头顶。
这样的依偎很舒服,麦穗儿闭上眼睛:“夫君,路太烂不能出门,多睡一会儿。”
她轻轻地枕着盛夏的肩胛,脸庞贴着她的脸庞,说话间还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盛夏的耳垂很厚很圆,肉呼呼沉甸甸的。
据说拥有这样耳垂的人,非富即贵。
她闭着眼睛说:“夫君,人家说男子耳垂厚实,是有福之人,洪福齐天,不知夫君以后的福气有多大。还有啊说是耳垂柔软的人,是软耳朵,爱听娘子的话。夫君的耳垂虽然又厚又圆,却不柔软而是坚实,看起来不会很看中我这娘子,不会听我的话。”
麦穗儿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如春风拂过,似娇莺婉转,盛夏只觉得一股柔软的气流辗转流经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血液骨骼经脉。
心里舒服便也不介意麦穗儿的话 只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麦穗儿说的没错。他怎么会听她的话,除了娘亲,他谁的话也不会听。而且从心底他根本也没将她当做自己的娘子。
他觉得稍微有点内疚,残忍。
身边女子美好的躯体,甜腻的呼吸让他心旷神怡,他转过身子,看着她。
新鲜柔嫩的的如同带着露珠的花朵。
“娘子……”他的内心最深处忽然颤抖地一柔,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如丝,温润似玉。
“夫君……。”盛夏温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女人杀手,麦穗儿发誓自己宁愿被他的温柔眼神杀死,几百次都心甘情愿。
如此深情地对视。盛夏第一次感到心灵深处的震撼,这个村姑小娘子竟然能美得如此惊险动魄,她的眼神如此的专注,脉脉的一层层散发出浓浓爱意,里面竟能包含出深邃的源源不断的情意,这不是只有懂得风雅的女子才会有的眼神吗?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眼神在瞬间俘获了他的心。
他只觉得下身某个地方瞬间充满跳动的血液,冲击的他想要爆发,想要将热血喷洒出来。
他觉得如果不快点喷洒,血管就会破裂。
麦穗儿感觉到他粗壮的呼吸。急促的喘息。
坏坏的一笑,附起身子轻轻地吻着他的睫毛眼睛鼻头嘴唇下巴,一口一口往下,一点都不放过。
盛夏的肌肤很细腻,结实。带着淡淡的咸味儿,口感很好。
盛夏的心便便随着麦穗儿轻温软的嘴唇揪起松弛再揪起再松弛。心尖处便如猫爪子抠着般的其痒难耐。
直到麦穗儿终于咬住了最敏感的地方,热血终于全都聚集在那一处,他疯了似的翻身而上,将这具撩拨的他心都痒痒的光滑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便使劲的抽动着,恨不得将自己深深的镶嵌进她柔软的体内。
娇吟声声,还不忘喘吁吁的说:“夫君。我好爱你,爱到不能自拔。”
盛夏的心再次一紧,猛地抽动几个,俯身坏坏的说:“娘子,你不用自拔,倒是为夫须自拔。”
麦穗儿娇美的小脸一红。也斜起纯黑的眼睛,更坏的说了声:“为妻也舍不得你自拔,你还是慢慢缩回去吧。”
说完翻身而上。
两人缠绵痴战,香汗淋淋,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姝草轻轻的敲门声。
麦穗儿随着盛夏的身体微微颤动,娇声说:“夫君,姝草敲门呢。”
盛夏坏坏的一笑,绯红的脸庞分外妖娆,绝对的魅惑众生。
麦穗儿心里有一柔,心尖缩紧,紧紧地迎合上去,一张小嘴就堵了上去。
盛夏轻轻地品尝着甜腻醇香的小舌尖,一股热流再次袭来,他狠狠地抽动着身体,抽出空隙对外面说:“敲什么,等一会儿。”
再一次的填充,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娇颤颤的呻吟起来。
盛夏感觉到了战场上最后的决战时刻,这一刻需要竭尽全力的击倒对方,才能放释自己。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一泄而快,身下传来麦穗儿压抑不住的欢愉叫声。
这种叫声让他觉得是实实在在的满足,终于击败了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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