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在表小姐身上。
所以,一定得坚决的站在表小姐身边,随时随地的监控村姑,不时的给她点警告。
她能做的也就是这点了。
全身散架似的难受,头也晕的厉害。麦穗儿起床,看着满床的斑斑血迹,有点恶心头晕。
慢悠悠的用灵泉之水洗漱过后,想去做饭,实在是有点力不存心。
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想起盛夏昨晚上的疯狂,今早上的平静,简直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不,应该说晚上是火焰,白天是海水。
这海水还是咸咸的,带着一股寒气。
盛夏今早的表情语气一点没有一个和妻子缠绵过后男子该有的温情,也对于在妻子生理周期疯狂的歉意。
而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的,昨晚上的疯狂想起来只是一种宣泄,他还没有真的喜欢自己。
独自我自犹怜的感慨了一会儿,转换了角度,改变了思维方式,只要他宣泄的时候能第一个想到自己,就说明他不讨厌她。不过貌似他现在也只能选择自己。
这样的选择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理了理情绪,将满腔的失落埋进心底。感情这事儿,不能着急,的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来,毕竟自己单恋两辈子,而他只见过她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
慢慢的来到厨房,先是烧了些开水,冲了碗红糖水,一气喝下。
涨鼓鼓的不时的抽搐的疼痛的肚子,慢慢的舒服了一点。
韩冬羽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穗儿,好点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这儿有几颗鸟蛋,煮了吃,也许会好一点。”
麦穗儿抬起头,韩冬羽蒲扇般的大手里放着几只鹌鹑蛋般的鸟蛋,泛着清白的光。
鸟蛋是最有营养的,价值据说比鸡蛋还高。
她忙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从韩冬羽手里拿几颗鸟蛋,对韩冬羽灿烂的笑了笑,惨白的脸庞配上灿烂的笑容,有点凄惨。
韩冬羽神色黯淡下来,他不知道麦穗儿昨晚被很享受的蹂躏过,才会如此的惨白,却知道她身子不适,需要补血。
所以昨天才第一次做了小偷,冒着被姬白狸发现的危险,悄悄潜入姬老爷家的储存间,偷了一点红糖。
偷人东西这种事儿就是在以前最困哪的时候,哪怕是近乎讨饭,他也没做过。
今儿一大早,他又没惊动盛管家,翻过高墙,去了积云山,赶飞还没起床的小鸟,夺走小鸟的宝贝。
不过拿着鸟蛋的时候,想起了麦穗儿恬美的小脸,又将两枚还了回去。
看着麦穗儿灿然的笑脸,他觉得一切都很着值。
看到鸟蛋,感觉到那份浓浓的关爱,刚才疼痛虚弱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麦穗儿笑吟吟的生火,将鸟蛋煮进锅里,回头很由衷的说:,“韩大哥,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很好,能认识韩大哥。三生有幸啊。”
韩冬羽站在厨房门内,冷峻的脸庞带着少有的温柔。
他环抱双臂说:“这样的话,穗儿是不是该好好表示表示,以后见了韩大哥就感恩的抱头痛哭。”
韩冬羽一向冷傲,从来不会开玩笑。
这句玩笑般的话,让麦穗儿惊奇的刮目相看。
她捞起锅里的鸟蛋,将它们放进凉水里凉着。回头看着韩冬羽带着很夸张的哭容,调侃他:“呜呜,韩大哥,你给小女子送来这么珍贵的鸟蛋。小女子真是感激涕零,我代表八辈祖宗感谢你,也感谢你八辈祖宗。”
听着她有点像骂人的感激,韩冬羽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的很是酣畅。
笑完之后,看着她剥去鸟蛋壳,一个不剩的吃完,才转身走了出去。
韩冬羽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麦穗儿回味着口内鸟蛋的醇香,很憧憬的碎碎念叨:“要是夫君能对我这么好,就美满了。”
冷不丁的姝草一脚跨进了门槛,听到她有点异想天开的自言自语,讥讽的小声说了句:“想要公子对你好啊?你还差点。你知道公子以前是怎样待表小姐的吧,那简直是知冷知热。”
麦穗儿说的神往而小声,姝草没听全,却听出了另一种意思,就是祈求盛夏对她好,便很不留情的打击她。
那么好为什么不娶了算了?麦穗儿很不以为然的看了看姝草,脸上带着更深的讽刺,却很淡然的笑着说:“再好也还是表妹,怎么没升级做娘子呢?还有,怎么也不会比对你你更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