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底线和隐秘的情况下,也愿意回答各类问题,最重要的,曾恪是一个“大嘴巴”,时不时的就会有惊人之语。
这就足够了!
这就算是记者们眼中的“好人”了!
能接受采访,愿意回答问题,并且时不时来点有些震惊的言论……这相当于给了很多记者吃饭的饭碗,所以很多和曾恪接触过的记者,在不违反自身工作性质以及利益的情况下,都乐意送曾恪上头条。
这就是所谓的互惠互利吧,你给我方便,我同样还你方便,大家都不吃亏!
“别急!别挤!大家冷静一点,我就在这里,要采访要提问什么的,咱们还是老规矩,一个一个来!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所以你们不用有太多的担心,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不会跑的。”
十多位记者一拥而上,那架势还是很吓人的,曾恪就被不知从哪里伸过来的两个话筒给顶住了鼻子,搞得他一张俊脸都有些变形了。这让他有些不满,大家都是文明人,你要采访,可以,但别急得跟那啥似的,我特么又不会跑,咱们好好说话,别打我脸啊!我这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就这张脸最重视,要是这张俊脸出了问题,我每天早上还怎么起床——我要是早上不照镜子,不把自己帅醒,浑身都不得劲。
记者们都笑了起来,他们很清晰的把握住了曾恪话里的关键词:和别人不一样。
唔,这个别人是谁?那还用说吗?那肯定是霍芬海姆主教练拉尔夫.兰尼克啊!这看似儒雅谦逊的学院派教授可不止一次找由头从发布会上逃跑了,更过分的还找借口不去参加,这让许多记者无可奈何之余,也将兰尼克当做了一个“笑料”,“跑路主帅”的名头算是摘不掉了。
不过,笑谈归笑谈,我说小子,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编排自己的主教练这样好吗?难道你就不担心拉尔夫先生看了报纸之后,给你小鞋穿?
笑归笑,记者们倒是冷静了下来,没有再一窝蜂似的涌上去,还有拿着话筒在曾恪脸上比划来去的两个记者歉意的对曾恪笑了笑。
“好吧,既然冷静了,那咱们就开始正规流程吧。我看人不多,那就老规矩,一人一个问题。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会回答的。”
曾恪点了两个记者,两人的问题都是差不多的,俱都是问他的“伤势情况”,以及为何会如此快的恢复。
曾恪愣了一下,原本他以为这些记者的出现是常规操作,只是看他来了比赛现场,所以就想跟他打个照面,或者是询问他一些有关于球队胜利的感受和对队友的评价,却没想到,记者们关心的问题是这个!
随即想想也就释然了,也对,上一轮在比赛中自己受伤被抬出了球场,结果一周的时间,自己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公众视野,是个人都会好奇。比如说,会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遭受重大伤情?又问问为何会没有进入比赛大名单,是不是霍芬海姆在玩烟雾弹的把戏?
想通了这一点,曾恪点点头,笑着说道:“想来大家关心的是同一个问题,没错吧?这样正好,既然问题差不多,我就一起回答了。”
记者们点头之后,曾恪继续说道:“看来大家都很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呢。这倒是很让我感动,这说明我们之间的相处很融洽,虽然我们职业不同,但这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希望未来我们能够继续保持。”
记者们低低笑了起来,甚至有人起哄。
“这么说也没错,曾,如果在有霍芬海姆的比赛之后没有采访到你,我会感觉不自在的。”
“是的,曾,我们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我喜欢的是女人,在这一点上我很正常,不过,曾,在工作中,你是我最喜欢的采访对象!”
曾恪也笑了,摊手道:“估计大家喜欢的是我的直爽吧,有什么说什么。不过这没关系,谁让我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呢!长相帅气的人总归都是好脾气。”
曾恪自吹自擂,记者们也不见外,和曾恪接触得多了,他们也很清楚这个年轻人的性子,他和欧洲人常规印象中的中国人不同,他更健谈,一点儿也不胆怯,还很幽默。
“好了,继续之前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