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突然消失,他……他该不会是想不通做傻事去了吧?
希尔娜完全想歪了,红着眼睛差一点就要昏厥过去。
珍妮弗的表现就直接多了,立即就炸毛了,冷如寒霜的脸颊带着欲要杀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拉拉卡,更是撸起袖子走了过去,似乎下一刻就要把拉拉卡大卸八块。
在骇人目光的逼迫下,拉拉卡后怕的连连后退,身子都快靠近了窗户,如果不是身后就是高楼,跳下去很可能死得很难看,搞不好拉拉卡都想跳楼求生了。
“别闹了!”
金特尔扶住了希尔娜,呵斥道,“现在不是追究拉拉卡责任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曾!希尔娜,你去护士站问问,医院有没有将曾带走?珍妮弗,还有你,拉拉卡,我们分开去找!快点!”
现在确实不是找拉拉卡麻烦的时候,希尔娜和珍妮弗点点头,就要急急忙忙的奔出病房,见到拉拉卡跟个柱子似的杵在原地,珍妮弗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白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出去找人!我告诉你,要是找不到曾,或者曾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别回美国了,就沉在莱茵河吧!”
说着,就要上前去拉对方。
拉拉卡却仍旧是呆在窗户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金特尔都有些无奈了,这个世侄,平时不靠谱也就罢了,现在也跟个呆头鹅似的,难不成真是个傻子?
“拉拉卡,你……”
金特尔正要说话,就见拉拉卡举起了手,指着窗户下面。
“他,他……那个……曾……”
听到曾恪的字眼,金特尔等人恍然过来,连忙冲到了窗边,往下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不是曾恪嘛,此时他正在下面的草地上蹦来蹦去呢。
谢天谢地,曾恪没有出任何意外,也没有乱跑,他只是去外面呼吸空气,活动身子去了!
几个人俱都将心中悬着的大石头放下,随即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面面相觑!俱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惊恐!
等等,散步?蹦蹦跳跳?
卧槽,这什么情况?没搞错吧?
昨天曾恪不是在比赛场上受伤了吗?被送进医院确诊为右脚脚踝骨折?
一个骨折的人,只是睡一觉之后,不但能自主的下床走动,还能蹦蹦跳跳的四处溜达?
这特么不是幻觉吧?
难怪金特尔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这特么换做谁,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啊!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楼下,没错啊,那个跳过去跳过来,还做着保健操的家伙,可不就是曾恪嘛!
卧槽,难道真是医院的检查出现了问题?实际上,曾恪的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
几个人顿时不淡定了,一窝蜂似的冲出了病房,想要到楼下去看个究竟!
曾恪一大早起来,见拉拉卡睡得很香,也就没叫醒他,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脚,并未感觉有任何不适,终于放下心来,看来,狗皮膏药的效果果然是强大,只是一个晚上,右脚的伤势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曾恪显得很兴奋,跳下床活动了两下,确定无碍之后,乐颠颠的就跑下了楼,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只有受伤之后,才会发现,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啊!
曾恪兴冲冲的在楼下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还蹦跳两下,兴致来了,还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正当他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金特尔一行人风风火火就冲了过来,金特尔和拉拉卡更是什么话都不说,架着他就往医疗大楼冲去。
“喂喂喂,你们要干啥?大清早的,你们别乱来啊!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叫了啊!”
曾恪不知这群人发了什么疯,惊慌的大叫。
金特尔头也不回的道:“别叫,别闹,跟我们走,我们带你再去做一个细致的全身检查!”
曾恪:“……”
……
马里奇和曾恪的主治医生正在办公室内谈论着曾恪的治疗和恢复计划,房门却忽然被敲响。
马里奇主动站起来,打开了门,就见着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进入眼帘。
“是你啊,曾,早上……”马里奇下意识的想要打招呼,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他看看曾恪站在地上的两只脚,又看看笑容满面的曾恪,骤然惊叫,“曾,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还是站着的?你你你……你不是受伤骨折了吗?”
曾恪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一片:“我不是说了吗,马里奇先生,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马里奇惊悚,愣愣着不知该说什么?
很快好起来?
卧槽,可这特么的也太快了吧?快到了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事实就在眼前,曾恪好端端的站着,这怎么看,怎么令他觉得不可思议。马里奇觉着,自己的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