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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珍妮弗满脸寒霜,伸手就在曾恪的腰间扭来扭去。
这家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趁自己不在家就找了个女朋友不说,现在来了米兰也不老实,盯着人家女模特乱瞧不说,既然还急吼吼的冲入了更衣间?
当流浪当到这么明目张胆的份上,曾恪也算是冲入天际了!
“疼疼疼……哎哎哎,我说你放手行不行……我真有熟人在这里,我的老乡,我的好兄弟……我刚看见他了,他就进的这间更衣室……喂,你别扭了行不行?”
珍妮弗嘿嘿冷笑,对于曾恪的咋呼置之不理,手上的力气再添几分:“是你傻,还是当我好糊弄?老乡?好兄弟?你眼瞎吗?这里是女更衣室……”
“他就是个女的……不是,他是男儿身,但是女儿心啊……MD,怎么就解释不清楚呢?他是个人妖啊!”
……
被珍妮弗狠狠修理了一通的曾恪,垂头丧气的跟着珍妮弗出了后台,就见着同样垂头丧气的法尔夫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
一看曾恪惨兮兮的郁闷样子,顿时乐了,问道:“曾,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被谁打了一样?……不是,还真有人揍你了?”
曾恪悲怆的朝旁边努努嘴,珍妮弗笑得阳光灿烂,法尔夫顿时了然,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别人小两口打情骂俏了,他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曾恪也不想说这个,转移话题问道:“法尔夫先生,你呢,你是怎么了?看你兴致不高的样子,受什么打击了?”
法尔夫摆手道:“别提了,刚才在台上看见一个东方女模特,嘿,她可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东方女性,那脸蛋,那身段,是如此的有魅力,我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要陷入爱河了,可是我找上她……她压根不理我,不但叫我滚,还骂我蛇精病……曾,你们东方人都是这样的粗……不是,耿直吗?”
曾恪心里暗笑,就你这浪荡子花花大少的模样,估计别人姑娘没把你当色狼暴打一顿就算好的了,叫你滚,那都是轻的。曾恪觉着,要自己是一个传统保守的东方女孩,陡然遭遇花心萝卜的调侃,肯定是要让他见识一下咱中国防狼术的博大精深。
“别的国家女孩什么样我不清楚,但在我们中国,女孩都是很保守的,别看她们进行着模特事业,但那是工作原因所致,算是为艺术献身吧,但其它的……女孩们都是渴望一份纯洁的爱情的,如果你没有一颗真心,女孩是不愿意和你做朋友的。”
曾恪这样胡侃,法尔夫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最忠贞的爱情么?哇哦,我也对此充满向往,我想我能够做到这一点,因为她是如此美丽,如此让我怦然心动……曾,等会儿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姑娘,她真的很漂亮……”
曾恪实在没心情和法尔夫谈论“花边艳事”,正想找个由头让他滚蛋,却是忽的眼睛一亮,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走下T台,朝着这个方便走来。
法尔夫注意到了曾恪的视线,疑惑的转过身,神情露出惊喜:“曾,曾!就是她!她就是那个漂亮充满魅力的东方女孩!我的眼光不错吧……上帝啊,我的女神朝我走过来了,她对我露出了笑容,难道她已经感受到我的真心了吗?”
曾恪没有去听法尔夫在说什么,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远处的那道身影在看到曾恪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同样是惊喜的神色流露,然后,快速的小跑过来。
“看来,还真的是认识啊?难道这家伙,还真的是女人缘很好,哪里都能有认识的女孩子……不过,她似乎真的很漂亮啊……”
珍妮弗这样想着,心里有些泛酸的感觉,却是咬着唇,恨恨的看着曾恪欣喜的跑过去。
“诶诶诶,曾,你干什么……该死的,你们……你们竟然抱上了!曾,你竟然抱了我的女神,我我我……你虽然是我的偶像,但是……我要和你决斗!”
两个人快速的跑近,然后相互张开手臂,抱在了一起。
法尔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郁闷的哇哇大叫,而珍妮弗则是重重的冷哼,“哼,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却是不知道,曾恪和那个美丽的“女孩”,此刻心间都激荡着久别重逢的温情。
“曾哥,你咋来这了?”
“娘娘,你这家伙够可以的啊,竟然都站在了米兰时装周的世界舞台上!”
两个人同时说话,然后……再度拥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