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啊?我还以为是俱乐部的人呢。”
坐下后,曾恪有些惊讶的说道,双手已经伸向了桌子上盘子里的吐司面包。
“你以为呢?就你们这一群醉汉,还奢望别人送你们回家,个个都喝得找不着北了。我都看见你们的主教练拉尔夫先生将身上扒得精光,在广场上又唱又跳呢,跟个疯子差不多……”
金特尔鄙视的说着,然后自己就笑了起来,“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拉尔夫先生,喝了酒之后,也有这样……sao气奔放的一面啊……”
曾恪先是一愣,随即幻想起兰尼克赤着上身疯跳疯叫的场面,也是忍俊不禁,经此一遭,往日的儒雅人设堪称完全崩塌了,敢情兰尼克骨子里也是一个闷骚型选手啊!
“不过虽然是我把你给送回来的,不过给你脱衣服清洗身子的可不是我……”
“那是谁?该不会是……”
曾恪往厨房里瞄了一眼,金特尔果然点点头,曾恪立马就尴尬了,难受授受不亲的好吧,虽然我早看出来你这老小子想要卖女儿,但也不能这样没有下限吧,趁我喝醉酒,然后……然后就让你女儿把我看光了?
这亏我不是吃大了?
“想什么呢?”金特尔一看曾恪“幽怨”的眼神,顿时没好气道,“我倒是想送你回房间,结果你小子在楼下就吐了,弄了我一身,我只好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了,至于你……有人愿意把你扶上床就不错了,要我说啊,干脆扔地上,管你去屎!”
“……”
金特尔话里有些酸酸的味道,这让曾恪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家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然而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差点没让曾恪直接找块豆腐撞死。
“算你小子运气好,能找到珍妮弗这样勤劳贤惠,善解人意还长得漂亮的女孩……反正你们也在一起了,看了也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是很开明的……”
金特尔拍拍有些发傻的曾恪,后者拿在手中的吐司面包被惊得掉落在地,眼珠子更是瞪得老大:等等,什么情况?你在说什么?在一起了?谁和谁?MD,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从极为迫切的卖女儿这一点来说,你确实是一个很开明的父亲,我很尊敬你,也很佩服你,但是……可不许胡说八道,把没影的事情说得跟真的一样,否则,我会报警的!
“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有,你这样夸自己的女儿真的合适吗?我跟你说,就珍妮弗这样的女暴……”
曾恪急忙想要解释,却是立即就打住了话头,珍妮弗已经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曾恪张张嘴,最终还是不敢去挑衅女暴龙的威严。
这番作态被金特尔看在眼中,用晚餐的金特尔站了起来,冲着曾恪好一阵挤眉弄眼,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看女婿的眼神:“虽然年纪比珍妮弗小了一些,不过也没关系了……我说曾,要好好的待珍妮弗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她受了委屈,我……我……”
金特尔想了一下,有些词穷,最终摆手:“算了,我懒得警告你了,反正要是珍妮弗不开心,她自个儿就把你解决了,哪还用我出手啊!”
“……”
曾恪脸都快黑了,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用餐完毕的金特尔拿了张报纸坐客厅休息去了,珍妮弗坐了下来,随意的问了一句:“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听你们提起了我?”
“没什么。最近几个月大部分时间你都是呆在霍村,金特尔先生就问问你的近况。”
曾恪随口敷衍,珍妮弗也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装不懂,点点头,又撇撇嘴:“他会担心我?别逗了,他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
“……”
曾恪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无语了,总之,这对父女都很强悍!惹不起惹不起!
“对了,曾,赛季已经结束了,你是要准备回中国了吗?”
冷不丁的,珍妮弗突然发问。
“是啊,赛季结束了,球队也要暂时解散了,我准备就这两天收拾东西回国。”曾恪实话实说,将心里的打算说出来,“不过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做完之后,就可以享受我的夏天假期了。”
昨天与美因茨的比赛就是本赛季的最后一场联赛,结束之后,赛季就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经过一个赛季的努力和拼搏,霍芬海姆达到了赛季前定下的目标,创造了俱乐部建队以来的新历史,这个假期,想必会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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